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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线条都冰冷僵硬,似冰雕石像。

进去?

他从不是强人所难,或坏人好事之人。

既然她做出这种选择,他又何必再强留她在身边!

何况,从腿残废那天开始,就预料到有这一天。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只是明知道会是如此,为什么这一刻还是那么痛,那么难以窒息。

他冰冷薄凉的唇生硬挤出一个字:

“走。”

莫南西微怔:“……”

却也知道九爷的固执,坚强,尊严,骄傲。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抓奸在床,暴怒生气的妒夫。

悄无声息来,干干净净走,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唐氏夫妇看到两人离开,终于松下一口气。

“还好房间是密码锁,我们锁了密码,若是外面上锁,被九爷看出来,就完了。”

“是啊,也庆幸九爷没有进去,不然知道我们给景霆和傅溪溪下药,怕是更完蛋。”

“看来上天都在帮我们,天意要他们分开。”

“谢谢谢谢,以后我们一定会善待溪溪,不只是儿媳,还是恩人,女儿。”

这夜的雨,也来的悄无声息。

却是越下越大,暴雨倾盆。

就如某人的心情……

……

第二天清晨。

唐宅。

傅溪溪醒来时,头脑一片空白,沉痛。

她下意识坐起身,然后就看到陌生的房间和身边睡着的南景霆。

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又为什么会和他睡在一起?

“南大哥,你醒醒,为什么会这样?”

是生气,是质问,是崩溃。

南景霆被吵醒,睁开眼,看到傅溪溪茫然无措的姿态,瞬间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