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的在爱你这一点上,病入膏肓。

小溪,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跟你道歉?怎么处理好这层情绪?”

他的道歉,更像是崩溃,无助。

一个高高在上的成年男人能因感情到这种地步,实属难得。

可有些悲痛,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

甚至,傅溪溪已经心灰意冷到不想去解决。

她很平静理智开口:“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一切也都不再重要了。

因为如你所说,这份爱太沉重,我们彼此都承受不起。

你痛苦,我也痛苦,何必再互相折磨?

放手吧,放手就不会再痛苦。

就这样,对我们都好。”

她起身离开。

没留下一丝悲喜,也没带走一分难过。

一切是那么淡然,冷静。

她现在真的不会再对他有情绪,生气撒泼,质问流泪。

薄战夜心脏一阵一阵抽搐。

他僵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直到手被河风吹的冰凉、手中的牛奶毫无温度,也依旧那么坐着。

他感觉不到冷,因为心已凉彻入骨。

……

薄战夜的腿还要做康复训练,才能恢复往常。

可自这晚后,他就坐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没有丝毫站起去的意思,也没有心情做康复。

因为傅溪溪,他想站起去。

没有傅溪溪,他整颗心脏、整个灵魂都被掏空,一切毫无意义。

莫南西看的头疼心疼:“九爷,你的腿必须要起来锻炼行走,再这样下去会影响手术效果、影响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