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晴的方向,抱歉地道,“对不起啊,夏姨,薄桢,我眼睛看不见总会出一些错,以后我尽量不出房门。”
“美晴,没必要斤斤计较,之绫还怀着身孕,你总不能把她关房间里,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郁芸飞温温和和地道。
“???”
夏美晴一双美目都睁大了,“我什么时候说要关她了?是她自己嫌自己碍事。”
鹿之绫一脸惶恐地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不**的事,你坐下。”
丁玉君拉着鹿之绫坐下,转头冷冷地看向小孙子,“那天的事我知道,薄桢,谁对谁错你妈分不清楚,你分得清楚吧?”M.
突然被老太太点名,平时横惯了的薄桢也有些害怕,站起来道,“奶奶我知错了。”
“……”
“分不清楚对错”的妈夏美晴一脸难堪地坐在那里,她怎么都没想到一段时间没回来,老太太会这么护着这个落魄女。
薄桢看看鹿之绫身边空着的位置,忍不住问道,“我大哥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薄妄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帝江庭那边的房子休养。”
鹿之绫道。
“那他今晚不回来了?”薄桢显得很不开心。
“嗯。”鹿之绫点头,昨天看薄妄也没有回来的意思。
听到这话,薄桢顿时没什么好气,直接刺她,“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进我们薄家的门,原来连家宴你老公都不跟你一起回来,是不想看到你吧。”
“……”
鹿之绫没有作声。
但富丽堂皇的餐厅顿时气氛变得死寂起来,薄桢是个小孩子,说什么不想看到鹿之绫,这可是家宴,是为了薄峥嵘回家,薄妄不回家,到底是不想看到谁?
薄峥嵘的脸色却越来越差,显然是不高兴了,郁芸飞和夏美晴争着给他盛汤。
一旁的二叔公叹了一口气道,“峥嵘,我也不是想说你,不过你真不能太由着薄妄了。”
这会儿,夏美晴和郁芸飞又一搭一唱地打起圆场——
“估计薄妄是真的不舒服,我一会让秦医生去看看。”
“这孩子不怎么在家住,我们做长辈的也关心不到,是我们的错。”
二叔公听得直接搁下筷子,“峥嵘是他父亲,他就算不舒服,父亲在外忙了多日回到家,为着一个孝字爬也得爬回来,再说,他可能是不舒服吗?他什么德行我们不知道?”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