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还不怎么清楚豪门之事,也不知道薄妄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听旁人说薄妄是k国薄家长子,游戏人间的混不吝,加上他身边连个贴身保镖都没有,而夜总会的保镖又都站得很远,他就觉得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果然,下药送鹿之绫全程都特别顺利。
后来才知道,薄妄之所以身边没有贴身保护的保镖,那是因为他报复起来比谁都狠,整个江北没人敢碰他一根汗毛,没人敢阴他……
两次,他被薄妄派人殴打过两次,一次骨折,还一次他直接瘸成了长短脚。
对薄妄,封潮已经形成了生理性的惧怕。
他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薄、薄先生……”
活死人拎了一张有些老旧的竹片躺椅出来,将椅背立起卡好,搬到薄妄身后,“妄哥。”
鹿之绫站在那里,转眸看向封振。
封振的发更白了,皱着眉朝她摇摇头,很是内疚,他这一路都在问封潮,还是问不出来。
鹿之绫见不得封叔这个样子,想宽慰两句,手忽然被人握住。
她转眸,薄妄攥着她的手将她按坐在躺椅上。
让她坐下后,薄妄转身,直接在已经干了的台阶上坐下来,两条大长腿随意地往前伸展,裤脚上移,露出脚踝。
他就坐在封潮面前。
“……”
封潮更惊悚了。
花萍被保镖拎出来,狠狠按在地上,她没有封潮的胆小,只有歇斯底里的无能狂怒,“杀我呀,有本事杀了我呀,我告诉过朋友,要是我不能活着回去,就是你们干的,k国第一财团薄家的大少奶奶杀的我……”
薄妄听着阴沉地看过去一眼。
“……”
明明已经不在乎生死了,花萍还是被这一眼吓得形神俱灭,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问过了?”薄妄看向鹿之绫。
“问过。”鹿之绫点头,“她说得乱七八糟,不过她应该是听了封潮的话才会去偷屏风,趁机来杀我,她不知道封潮是受人指使。”
也就是没什么用了。
薄妄面无表情地看向活死人,那活死人往前两步,站到花萍身边抬手就劈下去。
花萍瞬间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海水涌上来,拍打沙滩。
封潮见状吓得魂都没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薄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