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绫觉得这套房子挺大的,但日夜都呆在这里以后,其实也就这样。
吃完饭,就只能回卧室。
卧室里的落地窗帘打开着,落地玻璃外的城市到处都是雪白,只有宽阔的清江化掉所有的雪,平静地流动着,像是一条线清晰地分割着江南江北,泾渭分明。
鹿之绫站在玻璃前看了一会儿,回到床上。
她躺下没多久,薄妄就跟着**,他倾身过来,低头吻上她的唇。
鹿之绫没有抗拒,由着他亲,薄妄也不在乎,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亲到哪一步她就会缴械投降。
大概是只有这样一件事能挑动她平静如死水一般的情绪,薄妄便格外热衷,他埋首在她的颈间,灼烫的呼吸游走在她皮肤的每一寸。
鹿之绫转眸,看向落地窗外越下越大的雪。
就像一层厚厚的滤镜,将她想看的一切变得尤为模糊。
雪光伴着夜色淌下来。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好看。
他捏了捏她手上的婚戒,缓缓往下。
一片冰晶轻轻地砸在玻璃上,在玻璃上化成一滴水,泪状般地滴淌下来。
鹿之绫猛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双手按在他绵麻质地的衬衫上,紧闭的双腿屈立而起。
见状,薄妄低笑一声,宠溺地再度吻上去,薄唇停在她的嘴角,浅尝,又辗转。
他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他盯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她没有挣扎能力地注视着他的眼,任由自己被他突飞猛进的手段带去一场感官狂欢的游戏。
汗湿长发。
窗外世界被冰雪倾覆,窗内,空气闷热得昏昏沉沉。
鹿之绫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他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薄妄在落地窗前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陪着她坐在地上看窗外的雪景。
鹿之绫沉默地看着在风里摇曳卷曲的雪,听他在耳边道,“一个星期了,你还是不肯松口。”
“……”
“我现在才知道,你当初骗我,还真是为我好。”
他自嘲地低笑一声。
现在的她,宁愿被天天关着锁着,都不再骗他一句,也不再施舍给他一个笑容。
鹿之绫抱着屈起的双腿看着外面,好久才道,“我们都倔,所以真实的我们只能互相折磨。”
薄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