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的眸色极深,嗓音低沉晦涩,“要是你没认出来,我是不是还要继续等着?”
闻言,鹿之绫的眼神更柔软了些,看着他反问,“其实我也一直想问你,你伪装的时候都在想什么?你一丝破绽也不露,就不怕白费时光吗?”
薄妄睨她,阳光晒白他的皮肤,“我想,你就算是个死人,这一次我也要把你捂活了。”M.
“……”
鹿之绫的眸光震动,有些心疼地看着他。
忽然,他又道,“假的。”
“……”
鹿之绫不解。
“我什么都没想。”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身份都不重要,能看看就行。”
捂活?
他想都没敢想。
江南的太阳似乎突然晒了起来,鹿之绫的眼睛被照得有些刺痛,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在窗前踮起脚。
薄妄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搭在窗台,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温软的接触如一抹清风拂过心口。
她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在他深邃的目光中笑,“薄妄,我好喜欢这样喜欢我的你啊……”
刻骨的铭爱,将她奉为独一无二的月亮。
她想好好回馈,终生守护。
薄妄的目色更深,**她的泪珠亲她,慢慢地游移,直到她的唇角,再度纠缠上,吻得深入。
叶落水面而无痕。
爱意无声却惊人。
……
一入夜,新的问题来了。
鹿之绫给薄清林、丁玉君送两份血燕桃胶让他们吃了,等他们睡下后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子。
明亮的灯光下,薄妄往座背放下的真皮沙发里一躺,阖眼休息。
听到她走路的声音,薄妄才缓缓掀起长睫,懒懒地睨她一眼,“这么晚?”
“陪爷爷奶奶说了会话。”
鹿之绫走过去,照着药方倒出几颗药,端起水杯走到薄妄身边递给他,“把药吃了睡觉。”
“嗯。”
薄妄坐起来,接过药一把放进嘴里,喝水咽下。
他把杯子递给她,又躺回去。
鹿之绫看着有点莫名,“躺这做什么,去睡觉。”
出院不代表就完全康复,他还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薄妄躺在那里,睁眼看她,“我不在这睡在哪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