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你有困难不好说才想关心关心你。”
这套说辞阿唐自然不信。
他狠狠攥着对方的前襟,一个字一个字发狠地道,“你给我听着,你**敢动我妹妹一下,我把**都宰了!一片肉一片肉剐下来喂你嘴里!”
“……”
胖老板的眼里生出恐惧。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地能在阮家手下守这么久了。
阿唐这人狠起来确实玩命,这人是真不玩笑。
说完,阿唐才松开手,转身去搬货,刚将纸箱搬起来,老板又黏上去道,“阿唐,我真没想过打你那个小妹妹的主意,不过她不是瞎了吗?你就没想过给她治治眼睛?”
“……”
年轻男人搬纸箱的动作一顿。
“你那妹妹才十几岁吧,瞎一辈子得多痛苦,现在医学昌明,只要你有钱,什么事不能办到?”
老板继续游说,“那可是阮家,随随便便就能掏个一亿几千万的,别说治个眼睛,给你妹妹换两只眼睛都够了。”
阿唐把箱子搬到推车上,神色冷淡。
老板见状又要说,就听到他不轻不重地道,“我想想。”
……
从超市回来,鹿之绫坐在古筝前,现在再摸上面的筝弦,她只觉得像刀片一样锋利割人。
她慢慢缩起双腿提上来紧紧抱住,下巴抵在膝盖上,一双眼空洞且没有焦距,眼泪无声地淌下来。
她真的就是个没用的包袱啊。
“小姐,要不等阿唐回来,我和他谈谈?”封振看着她这样心焦如焚。
“封叔,我们去江北吧。”
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