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急,他在告诉她,如果将来行不通,他什么都不会要。
他只要她。
“我知道。”
鹿之绫靠在他的怀里道,“如果不管怎么走,都还是无法圆满,我们就再逃一次。”
这一次,她不会再束手就擒。
“这可是你说的。”
薄妄低眸看着她,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发上亲了下。
“嗯。”
她不会再让他孤独的。
……
翌日,鹿之绫就被丁玉君叫到了后花园里。
丁玉君神色淡淡地让所有人都离开,只留下她。
姜浮生离开前疯狂在暗中拉扯鹿之绫的手,示意她老太太心情不好,让她多注意。
鹿之绫心里清楚,她在四叔公寿宴上的这一招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骗不过丁玉君的眼睛。
因此,等所有人一走,鹿之绫便跪到地上,跪得笔直,面容平静。
丁玉君坐在藤椅上,本来心里是憋着一股火气的,但看鹿之绫二话不说跪下,她怔了怔,下意识想去拉她。
但想想,她还是收回手,不冷不淡地道,“怎么,你也知道瞒不下去?”
“……”
鹿之绫抿唇,没有说话。
“我也不说薄棠品性如何好,如何信得过,省得你说我偏心。”
丁玉君说道,“就说他被郁芸飞**出来的,郁芸飞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滴水不漏,她教出来的儿子会在众目睽睽下对女孩动手动脚么?是嫌自己名声太好?”
鹿之绫低下头,“对不起,奶奶,我让您失望伤心了。”
“你还知道让我失望!你真的是——”
丁玉君气得扬手想打她,鹿之绫不躲不闪,颇有摆烂的意思。
这让丁玉君十分难受,想打吧看她一副认命的模样又有些舍不得,到底是相处了一年,就是薄妄、薄棠他们一年到头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和自己相处……
薄清林犯起病起来孙子儿子都认不出来,却能认得鹿之绫。
他们是真把她当自家小孩,可这小孩却不惜给自己泼脏水来污陷薄棠。
她又气又痛地收回手,到底没舍得打下去。
“你是为了薄妄。”
丁玉君想了一整晚,将她的动机琢磨明白,“你觉得薄棠回来会动摇薄妄的地位,所以栽赃他,污陷他,想让我和他父亲对有偏见,是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