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好像还说过几句话,记得此人挺正常的,怎么突然不会走路了。
见奉天门尚未打开就让福贵过去看看,得到回复后也是不禁摇头,挥手招来监察御史吩咐道:“王御史在班房腰部受伤,事发突然未及报备,方才记下的撤销吧。”
“诺。”
一旁的胡惟庸恭维道:“殿下仁慈宽厚是为臣等之幸。”
朱标笑道:“小事耳,岂当丞相如此夸赞,文武百官皆为臣子,协助圣上梳理天下有功,本宫理当照抚。”
胡惟庸沉吟半晌,朱标瞧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有些话不过是用来试探的,说的是什么其实不重要,接了话,互相自然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意味。
没一会又一通鼓声响起,众人按照以往的规矩入奉天殿内朝拜,当今圣上端坐龙椅俯瞰群臣,面对赫赫天威,天下最有权势的一批人仿佛柔顺的羊群一般恭谨。
朱元璋看着下方的百官挥手道:“众爱卿免礼。”
鸿胪寺官唱:“百官奏事,各衙门依次进奏!”
胡惟庸先上前一步奏报中书省政务,然后是徐达奏报大都督府军务,然后才轮到各部衙门尚书侍郎。
今日朝会很平淡,也没有什么需要朱标开口的,于是一直肃立观政,很快也就结束了,皇帝先行一步退朝,其余官员再送太子,然后各归府衙各尽其职。
谨身殿内爷俩正在坐着喝茶闲聊,书案上的奏章也不多,所以俩人都不着急,老朱突然想念起自己两个宝贝孙儿,本想从儿子这听听信儿解解馋。
结果自然是一问三不知,朱标黑着脸听着自己父皇的抱怨,他一天操心内外政务忙的晕头转向,哪有时间陪着两个只会吃喝拉撒的婴儿。
>“父皇想念孙儿,着人去东宫抱来就是了,何必在这儿为难儿臣。”
朱元璋眼睛一亮:“今日天气好,是该抱出来透透气,这个时辰应该醒了吧。”
朱标直接对福贵吩咐道:“去请皇孙来这儿,把奶娘也带上,先将她们安置在华盖殿。”
“诺”
“那个谁,给皇孙多穿戴不得受凉了。”
“奴婢谨遵圣谕”
福贵快步离去,朱元璋笑着起身在屋里晃荡起来:“咱可有日子没好好瞧瞧那两个小崽子了,夜里忙完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