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你为何要求太上皇让瑞王夫妇和离啊?”
“首先我不是求太上皇,而是找太上皇兑现奖赏。”
云苓纠正完他,继续道,“其次我答应过容婵要帮她,此事算是我实现给她的承诺,您知道我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言而有信是我的美好品德。”
昭仁帝深吸一口气,额角青筋直跳,他扫了眼留情,继续保持理智。
“夫妻之间互生摩擦是常事,小打小闹也是有的,气头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你作为瑞王妃的妯娌,不劝说她冷静理智也就罢了,怎么还去添柴拱火呢?”
在他看来,容婵和瑞王闹阵子别扭,事后过了也就过了,偏生云苓过来插一脚,非闹得不可开交。
留情听了几句,也反应过来了,他们好像是在说那个极品傻宝的事。
她自是不能接受有人批评云苓的,哪怕是皇帝也不行,何况云苓本来做的就没错。看書溂
“大叔此言差矣,您怎么就知道那是气话而不是真话?说不定瑞王妃老早就想离婚了,只是碍于圣旨赐婚不敢开口,苓妹这样做是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昭仁帝脸色微沉,面子有些挂不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留情虽然是小辈,可她是北秦皇帝的妃子,仙尊的弟子,更在宫变当日帮了大周。
他怎么也不能开口责备对方,只能是憋着火气。
恰逢这时,萧壁城慌慌张张地推开了门。
“父皇!”
他刚回来就听说昭仁帝在府中,心里猜测定是为了瑞王夫妇之事而来的,赶紧加快脚步回了揽清院。
昭仁帝看到他,无处发泄的怒火顿时找到了宣泄口。
这姐妹俩骂不得,自己儿子他还骂不得吗?
“老三你怎么办事的!派你去大理寺审讯犯人,你怎么让老大夫妇闯了进去,还叫那细作伤了老大媳妇儿?她怀着皇家子嗣,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待的起吗?”
萧壁城面色微变,“儿臣知错,任父皇责罚。”
不管昭仁帝是不是有意迁怒,这件事他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天字牢是不可让人随意进入的,当**们监管不力。
如果容婵的孩子真的出了事,不止是他,容湛以及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