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室内,数名警员端着枪,面面相觑,都被这个嫌疑人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十分钟后,裴正东手里抓着外套,脸色铁青的大步离开了医院。
出道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态,他没想到,他一向瞧不起的江湖人士竟然会让他陷入如此被动的地步,竟然不由自主地想要拔枪。
这种节奏脱离自己的掌控,完全被他人把握的感受,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
“凌天!我看你能狂到几时?!”
裴正东一脚油门,开车驶出了医院,他并不知道,一颗充满屈辱和怨恨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里,悄悄的生根发芽。
……
另一边,同在泰达医院的另一间特殊病房里。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年轻男子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男子相貌英俊,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外形十分俊朗。
但此时,男子飘逸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露出了后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
男子背上的伤势不轻,有的地方甚至还没拆线,看起来非常瘆人,给男子俊朗的外形带来了一丝恐怖。
“呼~呼~呼~”
再次做完一组,长发男子停下来休息,感受着伤口处传来的酸麻和刺痛,他却面无表情的走向窗户,静静的朝着窗外看去。
窗外,天气依旧是灰蒙蒙的,似乎是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
与此同时,昌吉市特殊看守所。
已经造的胡子拉碴的姜政民突然跑到监舍的围栏处,把着铁栅栏冲着监控大吼道。
“来人呐!我要见律师!我要见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