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十多年，忠心耿耿的秘书点头示意，然后开始碎碎念起来。

“你们觉得人生活的足够精彩重要，还是活的足够久重要？”

翁兴旺说话声音很轻，还没等慕清雅回答，翁兴旺自言自语。

“我这一生遇到过太多太多坎坷，虽有曲折都能化解，算是顺风顺水，也导致我的控制欲要强的多。”

“唉...”

翁兴旺叹了口气，苍老如树皮的脸庞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姜阎...”

翁兴旺语气无喜无悲，让人听不出来他内心的想法。

应该是恨吧。

慕清雅沉默不语，毕竟翁兴旺自己都坦然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

这种畸形甚至可以称之为**的控制欲，让他百战百胜，从未失手，偏偏在垂垂老矣的时候碰到了姜阎。

从开始的互惠互利，朝着双赢的好局面发展，再到如今的难以收场。

“少说点话吧，医生说你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出院。”

慕清雅撒谎道。

“真的吗？”翁兴旺掠过慕清雅，望向跟随他三十多年，忠心耿耿的秘书。

秘书摇头，翁兴旺笑了笑。

走廊中，慕清雅坐在椅子上。

“照顾好董事长，明天我会过来。”

慕清雅对秘书叮嘱道，她要去处理很多事情，不能在医院耽搁时间，这也是翁兴旺的意思。

一夜无话，伴随着清晨的曙光，慕清雅坐在原本属于翁兴旺的椅子上。

翁兴旺的办公室位于东升最高层，能够轻松俯视整个燕京，一夜未眠的慕清雅没有心思欣赏风景，她刚刚接到电话，翁兴旺病情再次恶化时间不多了。

还是熟悉的刺鼻医用酒精药水味道，慕清雅站在病房外，她听到了女人的声音，眼神惊讶看向跟随翁兴旺多年的秘书。

翁兴旺膝下只有一女，还跟他决裂了，定居国外发誓永远不会回来。

早年翁兴旺专心事业，对于家庭并不怎么在意，而妻子很早就去世了，至于原因慕清雅也从未听翁兴旺，以及跟翁兴旺亲如兄弟的父亲提起过。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