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怕你曾经是天使，现在也只是序列七啊……”

如果是一般人在这时候可能会慌神，可能会担心自己不小心露出了掉**破绽，但是林恩显然不会。

所以林恩摊了摊手，表情自然又无辜的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作为曾经的天使，我多多少少还保留了一点天使的特质，比如位格什么的？”

说到这里，林恩瞥了克莱恩一眼，甚至反客为主道：“就像你，不也具备着寻常序列7无法拥有的位格嘛！”

这指的自然是克莱恩的愚者身份。

“咳……”克莱恩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我们俩的情况应该还是不一样的，而且……正常情况下，我其实并不具备着高序列的位格。”

除非是借助那片灰雾的力量……克莱恩在心底补充了一句。

“那说不定是因为秘之天使在我旁边，所以蹭到了一点祂的位格？虽然祂应该没有亲自看到你的表演，但是毕竟在这里我们不算很远的地方，说不定在魔药的判定中，把我们判定成了一个整体？”

林恩也没有继续迫害愚者先生，提出了一个新的可能，也是在他看来最接近真相的可能。

“这倒确实有那个可能……”克莱恩想了想，虽然还是觉得离谱，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林恩则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道：“其实下次咱们可以做個实验，下次你表演的时候我再去当个观众，看看能不能对你的魔药消化进度有所推动。”

“正好我知道一个家伙，那家伙应该很适合作为你下一次表演的目标。”林恩说到这里笑了起来，继续介绍道：“那是一位序列六的黎明骑士，是大地母神的神眷者，我也是偶然得知了他的事情……”

林恩随后就将乌特拉夫斯基神父的故事讲诉了一遍，那并不是一个十分复杂的故事，简单概述一下就是乌特拉夫斯基曾经是个杀人如麻的大海盗，直到有一天被大地母神的教义感化，成为了大地母神忠诚的信徒，甚至直接成为了神眷者，彻底洗心革面，开始重新做人。

但是过去与现在的割裂让乌特拉夫斯基出现了人格分裂的情况，为了不彻底失控，让事情堕入糟糕的那一面，乌特拉夫斯基一直都希望有人可以借助一件特殊的观众途径的神奇物品进入他梦境的最底层、心灵的最深处战胜了过去的乌特拉夫斯基，让他重获新生。

“虽然那位乌特拉夫斯基神父是序列6，但是他所拥有的神奇物品会削弱梦境中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