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寒,很麻烦,其他问题不大。”
“风寒问题不大,这次携带了大批白酒,可以疗伤,御寒,方向问题本官有办法解决,剩下就是水和食物,也问题不大,此次以战养战,沿途遇到杀光,以防暴露,战争期间,容不得仁慈,不过,为确保万无一失,大家连夜砍伐竹子,用以携带清水,水必须煮沸,放凉后再装,大军天亮后出发,有没有问题?”
“营地内战马、物资如何安顿?”段瓒追问道。
秦怀道听懂了段瓒真正想问的话,想了想,说得:“吐蕃很多不毛之地,寸草不生,往前的路恐不好喂养战马,但也得带上,节省体力,必要时可以杀马充饥,不要心疼,此战关系重大。”
将令一出,不可收回,段瓒恭敬领命而去。
这一晚,秦怀道在中军帐研究地图到深夜,最后躺在篝火边睡去,护庄队就在中军帐外守着马车,分批休息,不敢大意,实在是马车内物资太过重要。
第二天一早,大军吃完早饭后开拔,全都是一人双马,一马骑,一马驮运物资,物资以驽矢为主,去了吐蕃就没办法补充,必须一次带够。
秦怀道带着马车走前面,伪装成商队,临出发前特意找过禄东赞,拿到了凭证和一封书信,当然,找了个贩卖白酒补充烧烤吧被砸损失的借口,如果让禄东赞知道是带兵攻打吐蕃,绝不会答应。
为了借口逼真,秦怀道特意带禄东赞去烧烤店看了被炸现场,禄东赞也清楚秦怀道酿造的白酒,没多想。
有了禄东赞的凭证和书信,万一碰到麻烦也能应付过去,当然,大道肯定不能走,商队能蒙混过去,大军不行。
松州就是后世的松潘县,位于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东北部,多山,水草丰美,倒是不用担心战马嚼头,越往西越荒凉,为确保马力能持续,大军携带的草料一开始并不喂马,中途休息的时候让将士们牵着马去吃草。
大军一路西行,因为避开大路,地形险峻,随处可见陡峭的壁峰、狭窄的沟谷,行走速度不快,走的很艰难,但也安全,穷山恶水之地往往没人来,至于马车,这三天疯狂赶制而出,用了轴承和防震钢板,很结实。
天黑后,大军在一处陡峭峡谷藏身,杀了几匹崴脚不能在用的战马,炖上野菜分了,没人滚了个半饱,衣不解甲,刀不离身,挤在一起迷迷糊糊睡去。
段瓒安排好哨兵过来,见秦怀道正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关切地问道:“大人,这一路过来有些人还是气喘,担心出事,大军适应性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