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就无法支援长安,好在修了水泥路,山南道各州兵马已经抵达长安南面,牵制住吐蕃一部分兵力。
长安暂时无忧,但接下来会怎样没人知道。
兴州属于山南道,不去长安,跑来秦州干什么?
秦怀道脑海中闪过一道疑狐,但很快压下,继续研究局势,既然突厥南下,那兰州、河州就不需要囤积太多兵马防备,可以抽调些人手过来。
沉吟片刻,秦怀道喊道:“传令,让老鬼叔过来一趟。”
没多久,李老鬼句偻着身体匆匆进来:“参见汉王!”
“老鬼叔,你身子骨没事吧?”
“谢汉王关心,还能撑得住。”
“等到了长安,让孙神医给你看看。”秦怀道客气一句,交代道:“老鬼叔,飞鸽传信罗章,刘威驻守兰州,河州也留下一师,其他兵马全部过来汇合。”
“明白!”李老鬼匆匆去了。
罗章手上五个满员师,留下两个还有三个,也就是两万余人。
秦州一战伤亡上万,兵力有些不足,多两万余人胜算会大很多。
秦怀道继续分析长安形势,寻找破局之法。
夜灯跳动,静谧无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名近卫急匆匆进来:“启禀汉王,斥候来报,南边过来的兵马是来投奔,领头将领自称段瓘,还有二十里。”
“段瓘?”
秦怀道有些惊讶,脑海中没这个人的记忆,不由看向旁边候着的罗武。
罗武思忖片刻,忽然想到一人,说道:“阿叔,会不会是褒国公段府之人。”
褒国公段志玄,其嫡子段瓒,但其家人还有谁还真不知道,秦怀道不确定,马上叫来房遗爱询问情况。
房遗爱当初在长安可是一霸,交际甚广,认识人多,一听段瓘就笑了,连声说道:“汉王,褒国公次子确实叫段瓘,是不是同一人需要见过才知道,不过,段瓘那小子说来好笑,其父希望他读书,所以起了个‘瓘’字,瓘者,美玉也,殊不知也是个混人,跟我一样好武,但又不像其兄修习兵法,是名勐将。”
“你俩谁强谁弱?”秦怀道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我强些。”房遗爱自信地说道,忽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簇,继续说道:“不顾,他好像是兴州县尉,哪来的五千兵马?”
“哦,还有这事,你去看看吧,既然你俩熟悉,如果真是来投,那五千人马正好补充给你。”秦怀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