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本想指望赵大人手中公器运作一番呢,结果却被姑娘抢了先机。”
贺岚一脸“震惊”道:“什么,竟然是敌国细作?”
一旁的赵忠则只管端茶递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曾听见,大人物斗法,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只要他在干岸上就好。
黄鸿与贺岚彼此心知肚明,只得逢场作戏。
贺岚话锋一转道:“如此重大之事,为何只是将军与四位心腹出动呢?”
黄鸿也不装“糊涂”应道:“实不相瞒,昨天夜里,我已派出大量眼线涌入了云山郡内,今儿轻装上阵,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具体实事,还都在暗中进行,让姑娘笑话了,我麾下竟然出现了敌国细作。”
贺岚表情微妙,连连赞赏道:“原来如此,可惜我是个姑娘家,不懂兵法韬略一事,诸多懵懂之处,还望将军莫要笑话。”
“可这公器,已在我手中,仓促之间转移给将军,怕是会被敌国细作有所察觉。”
黄鸿从善如流道:“既然姑娘执掌公器,我也不好夺人之美,反倒是姑娘这么一折腾,兴许还真会将敌国细作吓的瑟瑟发抖呢。”
此话一出,满堂人均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忠则打了个哈哈道:“老弟真是妙语连珠,连我这文官都自愧不如啊。”
黄鸿乐呵一笑道:“哪里哪里,分明是大人藏拙了。”
“不知大人,可愿给我借上一座临时处理军务的场所?”
赵忠则想都没想,一脸笑意应道:“这是自然,敌国细作入我大秦境内,实属军国大事,这就带老弟去我书房。”
“府内家丁,大小衙役,老弟可随意差遣。”
郡守大人嘴上虽如此,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这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一碗水端平,也不知那贺岚姑娘是否是一个心眼小的姑娘。
想了想,凌玉宗该有的胸襟气度,应当还是有的。
赵忠则连忙带着黄鸿去了他的书房,一座郡守府,今日迎来两尊贵客,今儿这个日子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呢?
正堂内的贺岚见状,黛眉紧锁,不知黄鸿这闹的究竟是哪一出?
连敌国细作这样的名义都给编排上了,她也不怪赵忠则左右逢源,郡守大人是真的不清楚具体详情,一时难做人,也在情理之中。
“事情有些麻烦,命城内的眼线尽可能分散开来,扩大罗网,我倒要看看,这黄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贺岚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