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瑟雷忽然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女人松开了瑟雷,一把**插在她的胸口,鲜血迅速染透了纯白的长裙,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
她重重地摔下台阶,倒在了地上,没有发出任何悲鸣,只是倔强地看着瑟雷的脸,让自己的面容永远地印进瑟雷的心底。
女人猜,瑟雷再也忘不掉自己了。
一时间婚礼现场乱作一团,人们扑到女人的身旁,试着抢救她的生命,家属们悲痛不已,哭声一片。
瑟雷只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发生的这些都与他无关,他是位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脸颊上传来些许的温热,瑟雷触摸了一下,点点的血迹印在指尖。
突然,瑟雷笑了出来,不耐烦地越过女人的尸体,大步走出婚礼现场。
女人以为自己的特殊的,以为这种方式会令自己记住她……瑟雷只觉得厌烦,像这种疯狂的爱人,在他的漫长生命里,他已经不止见过一个了。
她们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都觉得自己能束缚住瑟雷,都以为自己能被永远铭记。
不,她们只是瑟雷用来消遣自己漫长生命的玩物而已。
玩物是不需要名字的,也是无需被铭记的。
……
“所以,这就是你的故事了?瑟雷。”
昏暗的酒馆内,充满酒精的氛围中,女人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大力拍打着瑟雷的肩膀,“你这家伙还真是个畜生啊!”
“畜生吗?我觉得还好吧,至少当时大家都玩的蛮开心的。”
瑟雷干了一杯又一杯,让酒精填满自己的大脑,“说来,几年前分别后,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啊。
从群山之脊一直旅行到这,你的冒险之旅还真是漫长。”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不过本以为是旧友重逢,但仔细听了你的过往……”
女人装作一副发抖的模样,“哇,瑟雷你不会爱上我了吧,不要吧,被你爱上或爱上你的人,听起来都没什么好下场唉。”
瑟雷沉默了一下,可能是重逢的喜悦,也可能是酒精真的战胜了理智,他头一次坦白道。
“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
“说实话,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搞不太懂这种东西,毕竟我是不死者,什么誓言啊、忠贞啊,在时间的面前都见鬼去了。”
“哈哈!”
女人听着瑟雷的抱怨,哈哈大笑了起来,她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