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少虞不记得自己和姜予喝了多少碗酒了，想起这件小插曲的她，抬头看向他：“这是不是你第一次喝酒？”

姜予似是喝多了，反应有点迟钝，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不是。”

没等钟少虞说话，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他比了个“二”，唇角隐约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是第二次。”

第二次？

所以姜予是会喝酒的？

钟少虞有点好奇：“那你第一次是跟谁喝的？”

姜予像是在回忆某些往事一般，表情变得微微有些恍惚，也不知他到底想起了什么，耳根竟泛起了一抹很浅很浅的红：“跟一个人。”

“……”钟少虞被他这回答搞得有些无语。

不是跟人，还能跟什么？

就在她准备刨根问底的时候，姜予又出了声：“一个很好的人。”

钟少虞随口揶揄道：“你喜欢的人？”

姜予：“嗯。”

姜予：“喜欢的人。”

姜予：“很喜欢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