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没有见过其人,但却知道其事,去年,建虏入塞,侵掠我大明,各地官军畏敌如虎,不敢应战,任由建虏劫掠,当时周遇吉已经奉调为山西总兵,他本可以离开驻地杨柳青,轻装前往山西即可,但听闻建虏来袭,他却毅然决定留在原地,和建虏激战,其间,他身先士卒,激励士气,说到激动处,当场落泪,正是在他的激励之下,其部才能取得胜利,虽然只是小胜,但却也涨了我大明的气势,到任山西总兵官之后,听说也是整饬兵马,防守黄河,一丝一毫不放松,其人忠义,未来必可为朝廷出力!”尤振武道。
朱春眼中再一次闪过惊讶,因为他已经看出,这绝对不是临时现编,而是早有计较,说明尤振武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小小年纪,怎能知道山西周遇吉?感觉比他知道的还多。
惊讶归惊讶,也说不出为什么?朱春对尤振武的话,竟然是有一种莫名的相信。
大约是因为尤振武的沉稳和睿智吧。
朱春再问:“那左良玉呢?他难道不才是我大明拥兵第一的总兵官吗?”
“左良玉老矣,十年之前,他还能算一个悍将,还能冲锋陷阵,只可惜私心太重,为了保存实力,越走越偏,去年朱仙镇之败,他抛下两个督师,不战而退,结果却中了闯贼的埋伏,主力骑兵精锐损失殆尽,左良玉仅以身免,经过此战,他已经完全丧胆,其子左梦庚也时烂泥扶不上墙,麾下大将三心二意,一盘散沙,到现在不要说报效朝廷,他能约束住十几万的军士,不劫掠百姓,不给朝廷添麻烦,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期待他为朝廷立功,难。”尤振武道。
朱春听的沉重,同时对尤振武的见解,越发惊讶。
“白光恩,高杰呢?”朱春问。
“两人都是可战之将,可惜都桀骜不驯,胜之能用,如遇败仗,即便孙督师,怕也难以驾驭他们。”尤振武道。
朱春沉默了。
尤振武拱手:“在下胡言,未必就对。”
朱春抬起目光,看向尤振武:“这些都是两位老总镇教你的吗?”
尤振武道:“算是吧。”
朱春长长点头:“两位老总镇目光如炬,可惜不被朝廷重用……”
尤振武道:“大侠之能,如果用在军前,定可立下不世之功,有了功名,才能有事半功倍的锄强扶弱,兼济苍生啊。”朱春心知尤振武有意招揽,表面上却假装不知,随即换了一个话题:“用李喜顶替我,再配以铁卷,的确是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