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说实话，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你就没有必要继续瞒着我了，说吧，原材料是不是你换掉的？”

谭芸知道，戴青松那种利益熏心的人肯定不会花费这么多的精力和金钱把四扇找过来。

而杨泽经常去生产部门转悠，那会儿谭芸还单纯的以为杨泽就是过去找找灵感的，但是现在才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太单纯了，什么找灵感？分明就是……过去换东西的。

一想到杨泽做了这么多，谭芸的鼻子就开始发酸。

“结果是好的就行，不用纠结那么多的过程。”杨泽想直接搪塞过去。

“杨泽！这件事对我来说不一样，你正面回答我。”谭芸很认真的看着对方。

杨泽叹口气：“嗯，是我做的。”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谭芸抿紧唇，她还傻乎乎的以为……

“对，第一次我参加你的香水展品体验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这种东西确实很难被发现，哪怕拿去检验，也会因为含量很低，根本查不出来，但是查不出来不代表没有，这些东西都是存在风险的，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永久禁止从事香水行业的资格，我担心……”筆趣庫

杨泽停顿一下，然后看向谭芸，“我担心你会有这样的风险，所以提前杜绝了一切隐患，我多次去你的生产部门其实也是这个原因。”

“真的是你做的。”谭芸心情很复杂。

“杨泽，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的……”谭芸小声呢喃。

“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偿还你了。”谭芸低着头，脸上尽是愧疚。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是担心你心里有负担，但是其实……这对我来说算是小事，大家觉得这个原材料不好找，但是实际上我有认识的朋友是卖这个的，很好弄。”

杨泽把事情说的很简单。

谭芸看着他，“杨泽，我现在才发现，我已经欠了你很多东西了。”

谭芸扯扯嘴角，不知道……还能不能还上了。

“没有。”杨泽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这些都是我自愿的，要是我不想做，也没有人可以勉强我，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

杨泽的声音比较轻缓，谭芸听了竟然觉得很舒服。

“你……”谭芸轻轻吐出一个字，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完。

“先回去休息休息吧，这几天强度确实很大，你的身体吃不消，等你反应过来之后，请我吃饭报答我就行了。”杨泽话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