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道:“鱼公公,王爷让我过来问问,事情如何了?”
其实,李昭梁挺想当皇帝的。
李承道还在的时候,他不敢有这个念头。
鱼辅国说了称帝的事情后,李昭梁日思夜想,经常催问鱼辅国事情进展如何。
陆机说道:“廖公公莫急,此乃改天换日的大事,不可操之过急。”
鱼辅国也安慰道:“公公回去告诉王爷,事情正在安排,请王爷稍安勿躁,此事切不可急躁,急则生变。”
廖厚奇也知道事情不能急,造反称帝如果暴露,所有人都得死。
“既然如此,我就回去禀报王爷了。”
廖厚奇起身,刚好见到龙辰站在旁边。
龙辰器宇不凡,廖厚奇愣了一下,问道:“这位是...”ωωw.Bǐqυgétν.net
鱼辅国马上说道:“这是我司里的人,公公见过的。”
廖厚奇仔细打量龙辰一番,微微点头道:“哦,不记得了。”
送廖厚奇出去,鱼辅国回到楼上,等着龙辰吩咐。
龙辰想了想,说道:“欲成大事,先得民心,此事这样办。”
鱼辅国和陆机听龙辰吩咐。
...
廖厚奇从齐家酒铺出来,小心翼翼地上了马车。
店里的伙计给马车上搬了几坛子酒,看起来就像来买酒的。
马车缓缓驶出永安巷,走在路上,禁军和官兵随处可见。
这些兵没有人管束,变得无法无天,公开吃喝不给钱,甚至当街抢东西。
金陵城内的百姓敢怒不敢言。
马车驶入王府,仆人过来把酒搬下去,廖厚奇匆匆进了李昭梁的密室。
关上门,李昭梁问道:“如何?鱼辅国怎么说?”
廖厚奇微微摇头道:“鱼辅国还是说不可着急,看样子没什么进展。”
廖厚奇也不傻,看得出鱼辅国一筹莫展。
李昭梁有些不高兴,说道:“皇兄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托付给鱼辅国,他却如此无能,这大梁的江山怎么保得住?”
廖厚奇附和道:“奴才也担心鱼辅国成不了大事,前线的战事屡屡失利,若不抓紧,只恐迟则生变啊。”
李昭梁担心前线大溃败,鬼胎带着李承道回金陵城,那时候想称帝也没机会。
李昭梁心中烦乱,说道:“再等等,若鱼辅国成不了事,本王须亲自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