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虽然她的眼中也有爱慕，但是她觉得可以不在意。

“王爷有什么烦恼吗？”

她似乎陷入了一个想象，“我总是觉得我好像不是这样的，我的人生似乎不一样了，我努力了太久太久，现在明明是近在咫尺，可天下的人从不支持我。

不论我做出了什么样的贡献，不论我的计划多么的完善，总是逃不了一个词，牝鸡司晨。

因为这个，我的计划三番五次的停滞，可是我总觉得我应该行动的，可是全天下都不服，他们宁愿要哪个在上面毫无作为的废物。

真是令人绝望呢！”

虞渺似乎看到她眼中的莹莹泪水，她已经不年轻了，金钱的浸润也没有掩盖她眼角小小细纹的生长。

手指轻轻的摸到了她的眼角，略过，那里一片平坦。

“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话，你的内心告诉你，你是开创者，为什么要因为他们，成为窃国者。

胜利的人才是真的，其他的人谁会在乎呢！”

方清雅陷入沉默，眼神闪烁，看着虞渺笑着笑着便哭了。

“你是来过的吧，二十年前，我在书房闻到了你现在身上的香味，我那个时候明明志高人胆大的，可是时间久了，他们的阳光还是局限住了我。

我那个时候开始怀疑，为什么小时候家中母亲对我的贤妻良母的教育失败了，而现在却让他们影响了我，原来是我心不坚定了。

小时候总是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聪明的。”

“现在呢，你不在这样觉得了吗？为什么？”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虞渺这次没有等她说完便开口了。

“那为什么，你不努力做那个人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