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当,姜沉鱼又歇了一会儿,准备回卧房,又想起那天的蛇,实在是恶心得不行,顿时不想回去了。
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一想到姜落雁这会儿正焦头烂额地到处找货源,她心里就解气,让她使坏,遭报应了吧!
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了不成。
眼看天色不早了,秋月也从外头回来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不是很好,似乎有点儿心不在焉,姜沉鱼连喊了她好几声,都没听见。
“秋月?”
“昂!”
秋月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向姜沉鱼,“姑,姑娘,您怎么在院子里啊!吓奴婢一跳,时候不早了,奴婢给您摆饭。”
“秋月。”
“在。”
“不急着摆饭,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发生什么事儿了,可是有人为难你了?”姜沉鱼担忧地问,秋月连忙摇头,“没,没有,奴婢是姑**丫鬟,哪个敢为难我。”
“那到底怎么了?”
“奴婢去天然居下注的时候,碰上飞鱼少爷了,他让奴婢给您传个话,明儿早上去酒楼一趟,他有要事相商。”秋月越说越小声,眼睛也不敢看她。
“小事,明儿咱们去一趟。”
“姑娘!”
“怎么了?”姜沉鱼一脸狐疑,粘姜飞鱼找自己,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事儿,可是秋月这幅欲言又止的状态却不太对劲。
“奴婢进去的时候,碰上了二姑娘,奴婢觉得……”秋月抿着唇,“要不您还是别去了。”
“……”
姜落雁,姜飞鱼……
到底是亲兄妹,打断骨头到底是连着筋,这么说来姜落雁是跟姜飞鱼求助了,不过这也合理,姜家本就是做丝绸生意起家的,在这一行多少也有一些人脉,帮忙搞点货源不难,可是这么大的量,就有一些难度了。
毕竟姜家在开拓其他业务的时候,慢慢地也就失去了在丝绸这方面的份额了,而自己现在手握丝绸货源的大头看,也难怪姜飞鱼要见自己。
可是他就吃准了她会松口吗?
姜沉鱼沉吟了片刻,摇摇头,“秋月,没事,我心里有数。”
“诶。”
秋月心里还是有些嘀咕,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转身去忙自己的活儿去了。姜沉鱼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说到底对自己好的人屈指可数,也就数这丫头最真心了。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