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太理解,但是从语气中能判断出姜沉鱼想表达的意思。
“阿鱼,这是宁晚清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姜沉鱼捞起他的手,婆娑着他指尖的薄茧,“我知道是她自己的决定,我只是觉得有一点难过,一点点。”
“难过?”
“嗯。”
“还有功夫管旁人?!”姜堰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这么闲,不如管管为夫我,最近忙着安顿慧昭仪的陵寝,起早贪黑,也不见你问过一句。”
“呃……”
姜沉鱼语塞,她好像确实没上心,“这……我这不是被手头的事儿给绊住了,脱不开身嘛,等得了空,我一定好好的犒劳你,给你做顿饭?”
“你做饭?”
一听姜沉鱼要下厨,姜堰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咂摸了一下嘴,元宵节那碗长寿面,至今不敢回想当时的味道,多少有些难以下咽。
“你这个什么表情,嫌我做的难吃?”
“没,怎么会!”姜堰嘴角抽了一下,违心地说。
“哼!”
关于做饭这件事,姜沉鱼还想再掰扯两句,但是姜堰却不想给她这个句话,直接低头吻住那张絮叨的小嘴,将她未说完的话悉数咽下。
然后一个俯身,便将人拦腰抱起,朝着净室走去。
“唔……腻妖代为去哪?(你要带我去哪)”
“沐浴。”
“我自己去。”
姜沉鱼扭了扭腰,挣扎着要下来,姜堰哪里听她的,将人抱得更紧了,“别闹,时候不早了,一起吧,省得麻烦。”
“一起?”
姜沉鱼拔高了调门,好似被捏住了尾巴的猫,竖起了浑身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你,跟我怎么能一起,浴桶太小了。”
“那为夫先伺候夫人。”
“不用你伺候。”
姜沉鱼涨红了脸,用手推他坚实的胸膛,姜堰笑弯了眼睛,最爱看她窘迫害羞的模样,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我伺候的还少吗?”
“……你,你说什么呢!”
“羞什么,我们是夫妻。”
“哎呀,反正我不跟你一起。”
“那可由不得你!”
……
说完,净室的门便被砰的一声关上了,哗啦哗啦地水声,一直没有停息,弄得满地都是花瓣,姜沉鱼脱力地趴在浴桶边缘,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像刚跑完八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