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堰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你觉得我脸白吗?”
“……”
倒也不黑。
姜沉鱼摸了摸鼻尖,握拳掩唇,轻笑了一声,也不敢做声,只不过是担心他罢了,不过听这口气,大约是不缺钱了。
临行前的前一晚,顾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司马监的掌事嬷嬷自尽了,连认错**小太监也被人掐死在屋里了。
这两人一死,线索又断了。
“没查到主谋,可惜了。”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拨弄着流苏穗子,这个消息冲淡了回京的喜悦,姜堰放下手中的笔,转头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顾昀也不过如此嘛!”
“嗯?”
抬眼看他,眼神中透着一丝茫然,好好的说案子的事,怎么又扯到顾昀身上了,“说顾昀不行,那你是查到什么了吗?”
“你说呢?”
“额……”
“哼!”
姜堰冷哼一声,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络子,拿在手里把玩,姜沉鱼无奈地笑笑,好家伙,醋坛子又打翻了。
“自然是有所收获才敢说话。”
“说来听听。”
“这个嘛……”
姜堰凑过去,浅笑着扫了一眼她的唇,“那看你有没有什么奖励了,不然……有什么意思,毕竟为夫无利不起早。”
“再给你打一条络子?(不是)”姜沉鱼试探着问。
“就这?”
“包打听一条消息三百两,你总不能比他贵吧,我也给你三百两,怎么样?”姜沉鱼将自己贴身的小荷包交了过去。
哪怕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拾茬。
“哎呀,你我之间难道就只剩下钱了吗?”姜堰痛心疾首地卖弄,姜沉鱼也不急,反正他总归要告诉自己的。
不然,他也不会提起。
“快说,要是有用,今晚召你侍寝。”
“……”
姜堰噎了一下,瞧她一脸期待的模样,也就不卖关子了,“我查了一下近二十年的宫廷人事调动,关于这个霍姑姑还真是有点东西。”
“什么?”
“你知道她的前任主子是谁吗?”他问。
“柳贵妃?”
“不是。”姜堰摇摇头,沾了水,在桌上写了一个七字,姜沉鱼眯起眼睛,额头跳了跳,“柳贵妃的七舅老爷?”
“……”
姜堰一时无语,这个答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