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更适合这么同您说话。”
“岂有此理!”
“刘大人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姜沉鱼面沉似水,“知道我抓你来,所为何事吗?”
“粮食我没拿,此事与我无关,我不知道王主簿为何要攀咬我。”刘大能说着,两撇小胡子一耸一耸的,王主簿一听这话,敢情是要让他一个人背黑锅。
好你个刘大能!
“太子妃殿下,我检举我揭发,我有证据,就是刘大能让我这么干的。”王主簿气冲冲地说,朝着刘大能啐了一口唾沫,“我有账本,还有销账的收据,还知道是谁收了这些赃物。”
“王二狗,你闭嘴!”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刘大能你想把自己撇清,让我背锅,没门!”王主簿怒斥刘大能,刘大能也毫不相让,两人差点当场就撕吧起来。x33
奈何一个趴着一个跪着,都被人给按住了,倒也不好施展。
啧!
姜沉鱼咂摸嘴,看了看手里的账本,还有那个收据,以及销赃的一方,不禁眼皮跳了跳,这里头倒是有一个熟人。
“与你对接的人姓年?”
“回太子妃的话,是,那青年姓年,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多岁,老家是长安的,早年跟随叔父来这里做生意,同刘大能认识,两人狼狈为奸,几次昧下了赈灾银钱和物资。”王主簿交待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好似倒豆子一样,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太子妃,哪里来的太子妃,假冒太子妃是要杀头的。”刘大能一脸不信,趴在地上大喊大叫,姜沉鱼觉得聒噪,眉头皱了起来,朝着一旁的粗使婆子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脱下自己的裹脚布,往刘大能的嘴里一塞。
世界终于消停了。
刘大能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更何况这裹脚布还是咸的,他素来口味清淡,吃不得那咸东西。
……
“姓年。”
姜沉鱼抿唇,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年顺才的母亲还在长安,而且就在皇宫里头,跟在三公主的身边伺候。
难道说这件事跟三公主有关?!
动机是什么呢?
“行叭,证据确凿,把这几个人都给我收监了,告诉王大人按大周律处理,以儆效尤。”姜沉鱼挥了挥手,让人把王主簿他们带下去。
“唔唔唔——”
刘大能呜咽着,扒着地,不肯走,最后还得是方星出手,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