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隽声音平静地打断她的话,“要是真的跟她有关系的话,马场的事她不会追查到底的。”
“阿隽,我不是非要指名道姓的怀疑人,只是想讨论这件事的合理性。”
顾芷容故作体贴的开口,“马场那件事造成的后果本来也不严重,她装模作样让你查下去。
然后后面反戈一击,来个大的,不就是在赌你会相信她吗?”
南宫隽抬起头看着她,脸上看不出具体的神色来。
顾芷容顶着他眼中的不爽,继续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在是绝对优先于其他人的,你们虽然是夫妻,但是他俩毕竟在国外……”
她欲言又止地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苏小姐,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南宫隽有些烦躁地抬起手,想要打断她的话。
苏冬凝却先开了口:“顾小姐自由发挥了这么长时间,自发的把我的心思揣摩的那么清楚,我还以为,你忘记我还在这里呢。”
顾芷容带着火药味笑了。
“我也只是提出问题的另一个可能性,总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吧?”
苏冬凝心里清楚,在事情完全调查清楚之前,她空口白牙的是解释不了的。
从她被迫承认了孩子跟傅寒宴有关系之后,两个人是完全绑在了同一条船上。
傅寒宴无论做什么,她都得被迫共进退。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先不说是不是傅寒宴指使的,爷爷一直对我很好,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冲爷爷动手?”
“感情牌没用的。”
顾芷容打断,“四年的时间,人心生变,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