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口的一群人拍手叫好,刘晖带头大叫:“好,做的好!打死这些臭不要来安的东西。”
周永诺抄起手里的锄头,走过去用力往地上插下去。
锄头正好插在他的两腿中间,那小子也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锄头裤裆流出一条尿沟……
“谁敢动她一下,我废了他。”
他的声音比寒冬腊月的冰锥子还要刺骨。
周围再没有人敢动手,刘大军更不敢。
他急忙辩解:“哥,这事真跟我没关系,都是她,都是她说这是你们应该给的,我才跟过来的……”
周永诺的脸越来越冷,他也越说越没有底气。
白乐骂道:“臭不要脸的东西,除四害的时候怎么没把你一起带走啊。”
陈桃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了,白乐是个小**人,刘君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这么不给脸面!
她好歹也是刘家的儿媳妇,这夫妻两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这是打她的脸,还是打老刘家的脸呢?
陈桃哇呜一声哭起来,捶打自己的胸口哭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的男人不成器,还要被小叔子和他婆娘欺负。
你们说说这不都是一家人吗,为什么不能互相帮衬点?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陈桃以为她能用亲情和到的绑架白乐,可惜白乐不吃这一套。
村里的人也了解他们家的事情。
好吃懒做的寄生虫,还蛮不讲理,谁想搭理他们啊。
刘晖看不过去,站出来骂道:“你们自己做还怪别人!”
“就是,都分家了你们心里没点数儿吗!”
“没分家也不用养他们啊,哪有做哥哥的非要养着弟弟的。”
“就是,赶快滚蛋,别耽误我们做事!”
刘大山被说的满脸通红,他还是嘀咕着那句话:“我,我不是不做事,我是体虚不能做活儿。
我妈也说,成大事的人不能总看着一亩三分地,我是靠脑子的人。”
白乐连嘲讽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壮粮一家简直是她见过的人渣之最。
她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都不敢说自己是成大事的人,一个好吃懒做的寄生虫,哪来的勇气这么说。
白乐斜眼骂道:“有些人就是不会认清事实,你老婆刚才都说你不成器,比不上我家君山,甚至还比不上我,你哪来的自信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