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包工包料,嘿嘿。”老胡有数,这钱肯定是不赚的,但这价格也亏不了多少,只要能让楚神医高兴,亏了也是值!
楚天生直接转了5000。
回到云间诊所,他鼓起勇气踏进了五间房子中间的那间诊室。
大门已经拆了,工人在做翻新,地板全铲了,堆上了沙石。
斑驳的墙面上,挂着楚云照片的地方被工人用布遮起来了,楚天生慢慢走到照片前,颤巍巍地拉开了盖在相框上的布。
眼泪,夺眶而出。
放大后的照片上,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双目明亮,笑起来温文尔雅,整洁的短袖白衬衫里穿着一件那个年代特有的白背心,给人一种很强的踏实感。
“爸,孩儿不孝,来看你了。”
楚天生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三个头。
门外的老胡见此场景,不免动容,他也为人父,深知父子情深似海。
楚天生郑重地取下遗像,打算等诊所修好了再挂回来。
老胡派了个工人帮楚天生把按摩床弄上了三轮车。
回到家后,把按摩床擦洗干净,摆在客厅,楚天生又把河边钓鱼的弟弟喊了回来。
楚天生取出银针,开始消毒,“栓子,哥现在给你施第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