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是找经理签的批条。”
枪支在鲁恩一项管控十分严格,在克拉格俱乐部,枪支和子弹的进出都是要有批条登记的,维特·达蒙就是负责这个的。
罗尔斯关切问道:
“怎么会,达蒙先生是生病了吗?”
维特·达蒙曾是一位军人,参加过二十多年前的鲁恩和因蒂斯决战,隶属于阿霍瓦骑士团。在那场战斗中,身受重伤,甚至丢失了左臂。
罗尔斯在慰问退役伤残老兵时,和他见过几面。
亚特伍德的气息总算平稳下来,深吐一口气道:
“不是,是达蒙先生和一位客人发生了冲突,被经理先劝回家了。”
罗尔斯皱起眉头,他见过维特·达蒙几次,达蒙虽然是退役士兵,还丢掉左臂,但却性情温和。更何况他虽然负责射击训练场,但客人就是客人,他怎么会与客人发生冲突呢?
亚特伍德见罗尔斯皱眉,便解释道:
“那位客人喝了酒,想进入弹药库房,达蒙先生拦着,才起了冲突。”
“那你们经理怎么会劝达蒙先生回去?”
“那位客人的身份比较尊贵,是**一位首领的儿子,被他朋友劝去休息了。经理怕在起冲突,只好先将达蒙先生劝回家了。”
罗尔斯内心轻蔑一笑,呵,**首领的儿子!
……
深夜,罗尔斯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血色的满月,低头看了一眼怀表。
时间差不多了!
……
廷根市,西区、铁十字街。
头疼欲裂的周明瑞艰难从床上起身,来到书桌前,顺着绯红色的“轻纱”看向窗外:
半空之中,黑色“天鹅绒幕布”之上,一轮赤红色的满月高高悬挂,宁静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