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扮和凌厉的眼神有些像经常和各色大人物以言语交锋的律师。话说回来,伊莎贝尔·布兰科退出情报部门后恰好选择当了一名律师,不知道她本人是否认为这有助于阻止NFFA及其同伙渗透墨西哥。
屋子还算整洁,麦克尼尔没有在地板上看到污渍——除了他的靴子进门时不可避免地留下的痕迹。年轻的士兵自嘲地笑了笑,穿好鞋套,谨慎地开始进行搜索。亚当·希尔特不想说当时NFFA有什么把柄握在对方手中,一个过了十年依旧有威慑力的情报不会是一般意义的机密,或许那是能够动摇NFFA根基的惊天内幕。如果麦克尼尔是伊莎贝尔·布兰科,他绝对不会选择将情报放在远离自己视线的地方,纵使这么做的代价是随时可能被人顺藤摸瓜地找到,他也不会放心地让手中最有力的武器处在一种【未知状态】。
“这是什么?”
迈克尔·麦克尼尔在办公桌上找到了一份文件,从标题和批注上判断,这些文件是伊莎贝尔·布兰科最近接手的一起案子,它与一名银行经理的受贿和行贿行为有关。倘若这只是普通的经济犯罪,麦克尼尔根本没心思关注——然而,该银行是劳尔·里维拉最主要的合作伙伴之一。麦克尼尔不禁想象到了坐在由黄金和钻石装点的宝座上冷笑的里维拉,他以为自己正在驱使NFFA为了他的利益而奔波,看来真理之父的宽宏大量让他产生了幻觉:把NFFA的特使们当成了仁慈过剩的**。
“里维拉,你这见势不妙就投降的废物要是敢让我们去替你公报私仇,下一个死的一定是你。”
这样说来,就算伊莎贝尔·布兰科此前对NFFA的新行动一无所知,她对劳尔·里维拉也不会存在什么信任。臭名昭著的黑心商人不会有什么好名声,劳尔·里维拉恐怕只能凭借昔日共同背叛NFFA的【战友情谊】来说服对方。
这些文件或许有用,但不是麦克尼尔此行的目的。等到今天的工作结束后,他会将这一事实告知希尔特,再由希尔特加工和删减后转述给里维拉,到时候就看劳尔·里维拉本人如何处理了。心里打着七八种主意的麦克尼尔刚回到客厅,惊恐万状地发现被他关好的大门正在开启。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充满疑惑的双眼紧盯着身穿快递员服装的麦克尼尔。
“啊,我是来这里送快递的快递员……你看,那是你妈妈买的东西。”麦克尼尔语无伦次地指着就被他放在门口的箱子,“我是说……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