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队,况且他又处在首尔韩军的最前线,一旦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一百个姜顺德能造成的最大破坏也赶不上柳参谋长一个人的行动。
“……我没听清。”
“多谢了。”柳成禹赶忙感激涕零地给任在永倒上了茶壶里的热茶,“……茶都凉了,别怪罪。我们这地方的日子苦得很,缺衣少食,多出来的物资还得分配给市民,留给我们自己的就更少了。哦,那个姜顺德还做过什么事情?”
“在他被解雇后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任在永心不在焉地解释着,他明白眼前的军官并不真的想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战争爆发前,我试图了解他的行踪,追踪他遗留下的所有行程信息,却只能证明他进入忠清南道逛了一圈。巧合的是,导致我军士兵大规模失控并将周边目标当做敌军而进行无差别攻击的罪魁祸首,似乎也躲藏在当地——”
会议室外传来了喧闹声,连没怎么上过战场的任在永都从窗外闻到了刺鼻的烟味。同战场上的硝烟气息不同,这种味道给人带来的感觉更像是火场。
“旅团长,出事了。”丁龙汉大尉火急火燎地跑进会议室,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柳参谋长身旁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名陆军中领,只顾着向长官报告,“在……在旁边的民房中——”
“说话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柳成禹声色俱厉地问道。
“……士兵闹事了,我们正在试图把他们抓起来——”
柳成禹像被压缩到极限的弹簧一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忙不迭地向任在永道别,抓起旁边的军大衣,行色匆匆地在丁龙汉大尉的陪同下顺着后门离开银行大楼,赶往附近的住宅区。还没进入那处建筑群,他已经看到了升腾着的滚滚浓烟。
被火光映红的地砖上,三名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士兵像死猪一样躺在地面上。
“旅团长,中队长,他们在这些空着的房子里到处胡闹的时候,撞上了滞留在住宅里的市民。”旁边的一名中尉焦急地向着长官解释,“……没有闹出人命,我向你们保证……”
柳成禹瞥见一具不怎么颤动的躯体倒在花坛旁,讥讽地问道:
“那你来解释,什么叫闹出人命?”没等中尉回答,他又转头对着丁龙汉大尉说道:“你手下的士兵惹了麻烦,你来解决。”
丁龙汉大尉哆哆嗦嗦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电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