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因为这一点而在当年投票给了你们现在的皇帝。”
麦克尼尔脸上的人造肌肉颤动着,即便他没有对应的记忆,他多少了解那位以商人的身份成为总统并进而建立了帝国的狂人。保卫传统正是这位皇帝陛下的号召,他的口号在合众国得到了许多白人——甚至也包括对现状不满的黑人和其他族裔——的全力支持。以事后的角度来看,麦克尼尔有无数个理由去批判唐纳德一世。但是,倘若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选民,说不定也会选择投票给未来的皇帝陛下。
“您很擅长讲笑话。”麦克尼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考虑过去当喜剧演员吗?”
“不,我比较喜欢打篮球。”委员长不动声色地回敬了一句,“喜剧演员的工作嘛,留给你们的皇帝陛下本人罢,他自己就出演过喜剧电影。”
从委员长口中,麦克尼尔了解到在过去将近五十天之中发生的那些故事。原来,委员长在圣诞节当天确实去了开城,也确实遭遇了莫名其妙的炮击从而昏迷不醒。等到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看护在一家医院中。战争爆发之后,韩军借机对首尔实施了管制,连市民的活动都受到了严重的阻碍,更别说像委员长这样偷偷溜到首尔的【敌军首脑】了。
“看来这个男人是您唯一的保镖。”麦克尼尔捏了一把冷汗,幸亏委员长还活着,要是委员长确实死在了韩国境内……那么朝军当前的实际控制者有无数个理由把战争进行到底甚至是使用极端手段。
“不,还有其他人……”委员长圆滚滚的头颅垂了下去,“……他们都陆续牺牲了。过去的四个星期中,这座城市向我们展示了什么叫地狱。”
“我很遗憾。”麦克尼尔连讽刺对方的心思也没了,“并且,一想到他们实际上死在自己的同胞手中,这就更让人感到不幸了。”
伴随着战事不断地深入首尔市区以及身边护卫的不断牺牲,身受重伤的委员长在接受了几次不同程度的治疗后决定转移到地下设施。然而,他们面临着的最大问题是暴露真实身份。不仅如此,委员长本人也意识到交战的双方之中各自存在着策划战争的罪魁祸首。于是,他决定采取一种较为稳妥的方式躲避在地下设施中,那就是利用光学迷彩和电子脑扫描装置植入病毒来防止自己的藏身之处被发现。行动不便的委员长只能一直留在这里,他焦急而苦恼地关注着战争的进展,却又不敢轻率地同任何一方接触。时而昏迷时而苏醒,又让他无法有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