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得更远。有些碎块上还沾着被撕碎的衣服的布料,其中不显眼的黑色证明那可能是一名属于共和护国联盟的民兵。
“抱歉,您刚才问了什么?”麦克尼尔咳嗽了一声,“这地方太可怕了。”
“他们是一群很难缠的对手,而且有着非常极端的想法。比如说,不仅是我们这些白人……连其他所有和他们不属于同一个族群的亚洲人,都应该彻底消失。”马卡洛夫的两眼微微上翻,像是在回忆往事,“我去中南半岛执行任务的时候,从他们的手中救下过一些可怜人。你完全不知道他们那种偏执的仇恨从何而来,即便当时我们救下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平民,那些人仍然像是发疯了一样追击我们,仿佛我们的存在已经是一种罪恶。”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麦克尼尔的脑海中。
“他们可能是被魔鬼附身了。”麦克尼尔喃喃自语。
“不,在他们眼里,我们才是魔鬼。”马卡洛夫又向前迈出一步,他们站在队伍的最后面,不必担心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别看这地方破败得很,物美价廉才是实在的。就拿这面包来说吧,他们会说,东盟的面包只配由他们来吃,如果我们也要一起吃,那就是威胁了他们的生存空间。”
这么一个用极端手段行事的嚣张组织居然没有闯出赫赫凶名,这反而让麦克尼尔愈发感到奇怪了。按理说,类似的组织想要长期存在下去,要么能够切实地让它的支持者受益(比如NOD兄弟会对被GDI抛弃的黄区的建设),要么就是和其他竞争对手达成了一种保持现状的动态平衡默契(比如GLA)。有关【兰芳赤子】的情报目前完全是一片空白,看来后一种情况更接近真相。东盟内部存在着他们的支持者和主事人。
“谢了,但我吃不惯你们俄罗斯人的大列巴。”麦克尼尔哈哈大笑,笑声引来了前面所有排队的居民的注视,“您这份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您这里没有符合我胃口的东西。改天我请您去我的餐馆吃饭。”
“看来咱们都是不愿意委屈自己的那种人。”马卡洛夫迟钝地报之以微笑,“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在东盟之外也有盟友,而那个组织公然打出了要破坏和平的旗号,可以说是和号召维护和平的加西亚上校形成了完全没有妥协空间的敌对关系。你看,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你们想要来到马尼拉逃避战乱,可是敌人不会因为你们的逃避而消失。”
“那就只好把他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