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6-EP0:架子鼓(3 / 8)

识的、混沌的、不可预测的?”麦克尼尔皱起了眉头,“他反而认为预测个体行为比预测群体发展更简单。”

两人都愣住了,他们开始各自回忆舒勒在同一个问题上的表态,然而这件事毕竟只有去问舒勒本人才能得到答案,因此他们很快放弃了回忆,而是专注于讨论类似事件的处理方式。麦克尼尔对岛田真司说,他能理解岛田真司对某种未知事物的狂热,但勾结敌对势力这种事实在难以理解,要不是马卡洛夫及其盟友在东盟的势力都已经被彻底铲除,一旦马卡洛夫获得了喘息之机并试图做另一次垂死挣扎,所有人都将为此付出惨重代价。

面对麦克尼尔的诘难,岛田真司轻描淡写地说,他恰恰是确认马卡洛夫再无任何翻身希望才决定抛出橄榄枝的。这等狡辩令麦克尼尔无言以对,因为他也确实找不到任何能把岛田真司此前的行为和所谓勾结马卡洛夫的罪行联系起来的证据。

“倒是您的思路有些窄……我不是说我们要学着马卡洛夫的方法去做事、把其他平行世界的人都看作是空气。”相反,岛田真司向麦克尼尔提出了一个听起来很youren的建议,“你可能认为把我们所有人集中在某一个势力会有助于我们互相合作,但这也阻碍了我们从更多的角度了解问题的本质。事实上,在我看来,鼓励大家加入不同的甚至是互相敌对的组织会让我们的行动更顺利一些。”

“想法很不错,但实际执行起来会很困难。”麦克尼尔摇了摇头,“把我们的全部资源集中于某一方尚且不能排除我们面对的大多数非技术性的困难,如果将人员和资源分散,我们的劣势将更为明显,而每个人在不同的组织中都将孤军奋战。”

“所以,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岛田真司又扶了扶他的眼镜,他最近把自己的眼镜换成了和舒勒那副眼镜几乎一模一样的同款,每当别人问起时他就轻描淡写地将其一笔带过。“你和我都很擅长运用别人分配给我们的有限资源去完成一项确定的工作,但你不擅长既能很好地完成那项工作又能挪用一部分资源去做自己的私事。”他的嘴角无意识地翘起,“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看你的身份背景那么吓人,最后却混得那么不如意,一看就是只顾着给别人打工了。”

麦克尼尔正要反驳,他的头顶突然跳出了几个米老鼠形象的小家伙向他报告说伯顿有要事想找他商讨,于是麦克尼尔只得放弃了跟这个日本人继续讲理的想法,心想实际强制手段胜过一切辩论。在这个疑似由李林掌管的空间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