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8A-EP2:三分时(10)(6 / 7)

原来的使用者带进来的。”他从旁边的书架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用铅笔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即便如此,我们所取得的新发现也值得一提。”

麦克尼尔和舒勒见岛田真司这般态度,不敢麻痹大意,便不约而同地将发言权交给了又恢复了笑意的日本学者。遗憾的是麦克尼尔实在没法理解岛田真司所说的一连串专业名词,而他并不愿意立即向舒勒求助,再说舒勒也不一定能把岛田真司的用语翻译成通俗易懂的话。

“……这种新细胞的特性意味着它可以很好地同许多其他细胞融合。只要在施加适当的外部刺激,融合后的细胞就可以用于塑造我们所需的人或某种未知生物。”岛田真司的语速很慢,也许是因为他自己也需要在这个过程中整理思路,“由于样本十分稀少,我还需要尝试着培养所剩无几的细胞,这会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影响我们的工作进度,但它说不定对脑组织方面的研究——我是说夏普敦的那个项目——有一定帮助。”

“我来总结一下。”几乎喘不过气的麦克尼尔只觉得头疼,“你的意思是这东西简直和癌细胞一样,可塑性非常强、说不定能用来很方便地制造可定向改造的生化武器。”

“癌细胞只能在人体内肆意妄为。反正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纯粹由癌细胞构成的生物,那东西在自然界大概是活不下去的。”岛田真司失望地看了麦克尼尔一眼,他不明白麦克尼尔怎么能把自己方才讲的内容提炼成这样,“虽然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我还是更愿意将它视为和RC细胞一样的特殊细胞。”

“让我想想……如果这种细胞的生命力如此顽强,那么假如它又和最初几代使用传统强化作战服的装甲猎兵有关,我们就一定能在已故的装甲猎兵的坟墓内找到它的踪迹。”舒勒立即想到了一个获取这种细胞的方法,“德国的情况太复杂,咱们不方便插手;麦克尼尔,你可以试着搜集一下和印度的装甲猎兵墓地有关的情报。”

看在上帝的面子上,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德军用于处理装甲猎兵的方式在其盟友之中也很流行,许多装甲猎兵离开战友们的视野之后便迅速消失在了人山人海当中,再也没有人能轻易地将他们从其中分辨出来。少数仍然活跃在同伴们的记忆中的装甲猎兵多半是在此期间做了些无法使其沉没在历史中的大事,但那些人终究只是特例中的特例。

深深地为NSDAP所塑造的恐怖历史而感到惊慌失措的德国人把他们的全部天赋用在了抹除特定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