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9-EP5:黑日之下(12)(2 / 8)

弗罗斯直接拉出去枪毙的架势,“以后,你只能在我们允许你说话的时候发言。”

好极了。希腊人装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低下头拿起勺子喝汤,嘴角浮现出了若有若无的微笑。他刚才能感受到餐厅里的所有人都在关注着头目的发言,真正害怕说错话的不是他而是这位看似大权在握的首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恭顺派【基督徒】们也一样,他们对新的【教义】的不同理解迟早要酿成严重的内部冲突。这些人现在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和睦,或许只是因为来自外部的镇压强迫他们联合起来,以及他们尚未强大到有能力排除其他异端的程度。一旦恭顺派信徒摆脱了到处躲藏的日子,他们对彼此的仇恨恐怕不亚于他们对爱国联盟和阻碍BETA接管世界的UN军的仇恨。

……但这些裂痕并不会让恭顺派信徒们马上自相残杀。即便恭顺派信徒们在某些方面不守规矩,如果他们会一言不合就打得你死我活,这些人也没法从德意志地区一路逃窜到法国并在爱国联盟的高强度镇压下重建组织了。此外,三番五次地出言试探恭顺派信徒们的内部情况已经让他成为了某些人的眼中钉,等到伊里达完成任务的那一天,他和桑德克一家的下场就是成为巴黎某处维修好的水泥路下的尸块。

面对着几乎无法避免的下场,不想让自己的儿女跟自己一起丧命的桑德克夫妇多次劝说斯塔弗罗斯找机会逃走——必要情况下,他们可以想办法争取时间。

“不行。绝对不行。”斯塔弗罗斯严肃地拒绝了这对波兰犹太人夫妻的恳求,“……我已经说过了,你们的女儿从拥有这种能力的那一天起就和普通人的生活无缘了。如果你们在这里丧命,谁能预料到精神上受了刺激的她会因此变成什么样?不想让她的余生在实验室里或是更危险的组织里度过,你们两个都要给我活下来。”

约瑟夫·桑德克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只有三十多岁,却在被恭顺派信徒们关押的这段时间里长出了白发。“斯塔弗罗斯,你总是叫我们冷静、叫我们等待时机。这样下去,直到我们对他们失去利用价值的那一天,机会也不会来的。”

“我试过了,只是被他们前两天制造的意外耽误了。约瑟夫,恭顺派信徒并非团结一致,即便是巴黎市内残存的组织也分为不同流派,他们对【未来】都有着自己的不同理解。”希腊人惬意地靠在墙边,拿起一本被恭顺派信徒们涂改得面目全非的《圣经》,自顾自地读了起来,“……对了,他们是一直在说法语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