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经历过了那么多考验,这次也一样。被怀疑是恭顺派信徒的不止他一个,随便诬陷他人为恭顺派信徒的更不止他。正所谓法不责众,况且NATO联军还从未像东欧集团那样采取过激措施应对这场战争……
两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挤在狭小的牢房里的施密特中士于是安慰自己,并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当他开始这么想的时候,就连阴暗的监牢也变得顺眼了许多。没错,别人还要在外面拼命,而他却能住在如此舒适安全的地方、享受着免费的一日三餐,此等待遇即便和军队的高级将领们相比也毫不逊色。
第三天晚上,他刚吃完晚饭,就有另外三名警卫出现在了门口。
“施密特,有人要问你些话。快些收拾。”
施密特中士点了点头,内心那丝窃喜又开始发作。他就知道自己是幸运的,上帝还在眷顾他。努力说服自己不把油然而生的喜悦表现在脸上的施密特中士迈着小步走出牢房,这才发现门口除了警卫之外还有另一个看上去和他一样的人。没等他发问,警卫们便把那人径直推进牢房里,而后通知控制室关闭沉重的牢房大门。
望着转身面对自己的警卫们,施密特中士脸上的微笑凝固了。
“你们这是……”他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们要干什么?那是我的牢房,怎么能随便——”
“你不会回来了。”其中一名警卫朝同伴比划了一下,“……快点弄完,别打扰其他人。”
众警卫们一拥而上,把原本就被捆得只有双手勉强能动的施密特中士抓住、往旁边的电梯间扛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的施密特中士在电梯里嚎个不停,烦不胜烦的警卫们不得不从身上随便找些什么东西塞进他的嘴里。电梯门刚一打开,身强力壮的警卫们便抬起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奔去,进入一间宽敞的大厅,喘着粗气把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施密特中士送到了房间另一头已经布满坑洞的墙壁旁。
“原西德国防陆军中士汉斯·施密特,经本UN特别临时军事法庭审判,你在1984年12月底的巴黎战役过程中勾结恭顺派信徒、犯下了性质极其恶劣的反人類罪和群體滅絕罪。”一名打折哈欠的青年军官拖泥带水地读着毫无诚意或专业性的宣判书,“……剥夺军衔和一切荣誉,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等等,我是无辜的,我没罪!”已经被人固定在了墙壁上的施密特中士声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