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林·李法官与他们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毫不掩饰,他做出了他认为对的裁决。”
“财产分割的标准从来都不是统一的,如何分割,以什么为依据,这是法官的自由。”
“往常法官习惯以夫妻双方私德为分割标准,现在布鲁克林法官不过是换了一个标准而已。这完全在允许的自由度范围内。我们要讨论的是这类案件对社会的影响,会让一部分人误以为……”
“怎么样?有什么想法?”迈克尔问道。
“怎么样?有什么想法?”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儿问道“同志们可以畅所欲言嘛。”
纽约曼哈顿西23街一幢八层楼房里,正在召开一场会议。【注1】
与会者只有十几人,他们男女皆有,大多数都已五六十岁,只有三两个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会场布置的也很简单,没有温暖的空调,没有**的秘书,只有老旧的桌椅,跟一台跳动的投影仪。
“**,你有什么想法?”
一名穿着蓝色老派西装的老头儿大着嗓门嚷嚷道。
“这小子最近电视上全是他。”
莱利·克鲁拄着拐杖,挪到椅子上坐下,喝了口水,笑呵呵地道
“我觉得这孩子挺好的,最近那帮疯狗追的越来越紧,我也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莱利摇摇头“又一个支部被那群鬃狗端掉,同志们死伤惨重。我不想这么继续下去了。”
“我早说了,就应该跟他们干!那就是一群饿狼!不打怕它们,它们就会死咬着不放!”
提起这件事,大嗓门老头儿似乎有些怨气,愤愤地嚷嚷道。
莱利没理他,继续说道
“事情不能这样办……”
“哪有不流血的!”大嗓门又怼了一句。
“莱利·克鲁同志,你想过没有。”莱利严肃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口气变得严厉起来“同志们的血都流干了,有什么意义?谁还会记得我们?记得它!”
莱利激动地敲打着桌子,指向角落。
阴暗的角落里,一支褪色的旗帜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腐朽的霉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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