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的士兵们看到的只是‘说得好听’,并没有得到实惠,退伍军人事务部夹在中间难做,总统要求他们按照保障规章执行,财政部又拿不出足够的拨款。民间团体更难,他们一次次的在同袍面前画饼,一次次失信,只能眼睁睁看着同袍陷入悲惨与噩梦之中,被生活吞噬。
退伍军人事务部贵为第二大**部门,备受关注,却没人真正施以援手。
总统只要结果,又拿不出那么多的拨款,军方只会施压,嚷嚷着要保障他们的士兵退伍后生活,却不肯挤出哪怕一美分的军费。
罗伯特的遭遇并不是个例,每年,每个月,类似的惨剧都在联邦各地重复上演。
当然,这些并不是布鲁克林要考虑的主要问题,他考虑的是,塞德里克的立场。
塞德里克是代表罗伯特而来,还是代表退伍军人俱乐部这个民间团体而来,亦或者是退伍军人事务部?军方?
退伍军人这个群体因牵扯太多,成分十分复杂。
如果塞德里克代表军方或者退伍军人事务部,布鲁克林的决定就需要格外慎重,如果他代表的是另外两者,那这就只是一起普通桉件。
塞德里克似乎看穿了布鲁克林的难处,他主动说道“布鲁克林法官,我也是一名军人,代表的是退伍军人这个群体。我只希望能为罗伯特·贝尔斯保留最后的尊严。”
“他不应该被他保护的人而议论,成为人们饭后的谈资。他已经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全部。”
“我需要等起诉书递交上来再考虑。”布鲁克林说道“塞德里克上校,很抱歉。”
塞德里克依旧一脸严肃,看不出失望的表情。
他点点头,冲布鲁克林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开。
这份毫不拖泥带水的作风让布鲁克林有些发愣。
其实他很想问塞德里克一个问题:你真的认为罗伯特是在为保护联邦的民众而战吗?
但他没有问出口。
不用问也知道答桉。
况且这不是他或塞德里克需要讨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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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地检署的动作很快,一周后就递交了起诉书。
自从伍德·韦伯斯特被带走调查,纽约地检署换了新boss后,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