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冻死(6 / 6)

将冻死作为**手段的桉例。”亨利法医严谨的说道。

“冻死与分娩的痛苦之间,谁更严重?”

亨利法医犹豫了一下给出答桉“分娩。”他随即补充道“但没有切实的实验研究对此进行对比证明。我没有被冻死过,也无法进行分娩。也许他们的痛苦程度不相上下。”

原告律师扯了扯嘴角,继续问道“既然分娩更痛苦,为什么还会有人选择分娩?”

“因为……”

“即便分娩很痛苦,依旧有人选择。”原告律师打断亨利法医的话说道“同理,冻死的确不是个好的、常见的**方式,但并不能说明没人选择它对吗?”

选择极端个例并不是具有说服力的辩护方式。

布鲁克林为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从陪审团的面部表情就能看出,他的说法并不能令人信服。

布鲁克林的动作被原告律师看在眼里,他继续说道“我们无法分析出塞德里克为什么选择冻死。但这位法医刚刚说过,冻死是一个很痛苦也很漫长的过程,冻死的痛苦程度与分娩不相上下。”

“塞德里克选择被冻死,对方认为塞德里克的精神出了问题,我只看到塞德里克死前有多么痛苦。”

“他该有多绝望才会选择被冻死?”

“他也许在做出选择前犹豫过,也许在被冻死的过程中犹豫过,只需要拉过一条被子,点燃炉子,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就能结束这种痛苦,挽回自己的生命。”

“但塞德里克没有这么做。他最终坚持选择用这种痛苦且漫长的极端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是精神有问题,还是极致的绝望?”

“对方认为他精神有问题,是个疯子。我只看到了塞德里克的绝望。”

“在他经历亨利法医所说的四个时期时,他脑子里想到的不是求生,不是结束这种痛苦,而是对他的报道,以及那些报道对他家人造成的伤害。”

“这种内心的痛苦远远超出了他身体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