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温士顿在病房里接受了a的采访。
采访其实没有太多实质性内容,只是温士顿需要露面,向民众确认自己只是受伤,不是快死了或已经死了,告诉民众他很快就能回去工作。
关于怎么受伤的,谁伤害的他等问题,一概不谈。
a拿到了独家新闻,心满意足地结束采访离开了。
晚上,温士顿给布鲁克林通了电话,双方简单交流一番接下来的操作,匆匆挂断。
稍早些时候,他们都已经得到消息,帕蒂聘请了律师,已经从nypd离开。
挂掉电话后,布鲁克林亲自联系了当值法官罗瑟妮·辛迪,要求她立即提供一份限制令,禁止帕蒂在调查期间离开纽约。
随后他又联系了安妮跟大卫,通知他们停止调查,稍后会有律师接手后续工作。
布鲁克林的安排其实有些‘以权谋私’。
温士顿并没有报警,从程序上来讲,警方并不知道温士顿遭遇枪击,尽管新闻已经报道,但当事人没有报桉,警方没有拿到证据。
警察不能光凭新闻报道就展开调查。
温士顿现在要做的,是养好伤,扮演好受害者的角色,等待法院受理起诉书。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温士顿与布鲁克林做的一切,都是在扮演受害者的角色。
他们向媒体隐瞒事情具体经过,表现出‘我很委屈,但我不说’的姿态,摆出顾全大局的样子。
如果事情按照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则一切都好。
如果帕蒂不肯坐以待毙,选择率先向媒体公开真相,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将派上用场。
帕蒂作为施暴者在嚣张叫嚣,温士顿作为受害者顾全大局,保持沉默。
两相对比,只要稍加引导,光从舆论上,帕蒂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人们总是同情弱者,同情受害者的。人们总是喜欢忍辱负重、顾全大局的角色。
况且他们也不算完全颠倒是非,利用公众情绪。温士顿的确是受害者。
温士顿的伤势恢复很快,营养充足,加上身体机能良好,医生认为,他已经可以出院。
但温士顿没有出院,他依旧躺在特护病房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过着令人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