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伯克,约翰·曼宁沉着脸盯着跳跃的火苗好一会儿,他站起身,拿掉盖在腿上的毯子,抓起电话,手指悬停在拨号键上,有些犹豫。阑
约翰·曼宁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过往数十年的情谊令他挣扎了五秒钟。五秒钟过后,他果断按下拨号键。
“伯克·福斯曼背叛了哈佛,不管用什么办法,在明天日落之前,干掉他。”
挂断电话,约翰·曼宁呆呆的望着这部黑色的台式电话机,十秒钟过后,他起身,回到壁炉前的椅子上,重新盖上毯子。
不知从哪儿摸出一部手机来,约翰·曼宁打开手机,手指无意识地随意拨弄着。
伯克·福斯曼,这个数十年的老伙计,老搭档,唯一的朋友……他也开始对自己撒谎了!
这令约翰·曼宁十分痛心!
如果他的病症没有恶化到现在这个地步,如果有的选择,他绝不会发出‘干掉他’这样的指令。阑
约翰·曼宁这么想着。
来利·克鲁死后,伯克就是他唯一的朋友了。如果有的选,他怎么会这么结束朋友的生命呢?
这些问题在脑海里打了个转,随即约翰·曼宁开始考虑后续问题。
干掉伯克·福斯曼不难,难的是干掉他之后。
他需要一名新的‘伯克·福斯曼’。
约翰·曼宁将人选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发现没有适合的。
伯克·福斯曼是无可替代的!阑
这更令他痛心惋惜了。
他们是多么好的组合啊!为什么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呢?
约翰·曼宁随即想到布鲁克林,有些担心布鲁克林被伯克带坏,或者伯克就是布鲁克林带坏的?
约翰·曼宁敲了敲脑袋,觉得自生病以来,自己的大脑越来越不好用了。
另一边的伯克并没有立即给布鲁克林回复。
别看跟约翰商议的简单,但真正操作起来,这将是个非常麻烦且繁琐的大工程。
立法权跟司法权是分开且互不统属的,想要让布鲁克林口中的‘提案’通过,就必须寻求立法的帮助。阑
这需要发动哈佛庞大的人脉,不断地沟通,进行利益置换,换取国会议员老爷的一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