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闲聊了一句,鲍勃又将话题扯回正轨,他提醒道“布鲁克林,你得尽快拿出个解决方案来。这件事拖得越久越麻烦。”
“我知道。”布鲁克林苦笑着点点头,然后抱怨道“但这件事很难办。我不想影响正事,又不想刚磨完东西就把拉磨的驴杀掉。还不能处置他们,现在的哈佛需要安稳,什么事都比不过安稳重要。”
“为什么要杀掉驴子?”鲍勃奇怪的问道。
布鲁克林不得不简单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卸磨杀驴’。鲍勃听完很认同。
“这不利于你竖立威望。还会破坏你的口碑,给别人留下没有信用的坏印象,以后很难再找到合作伙伴,现在的合作伙伴也会提防你。”
“就像我总是对里昂说‘下一次’一样,现在里昂已经不相信我的话了。”
里昂是鲍勃的儿子。
布鲁克林苦笑着说道“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束后,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带着里昂出去玩儿。”
“我想恐怕没那么简单。”鲍勃摇头道。
自从他成为布鲁克林的私人助理,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鲍勃已经成为布鲁克林这条船上的核心人物,他与布鲁克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此,在对待布鲁克林时,鲍勃也更放松了些。
他已经把身家性命卖给了布鲁克林,一些小节相信布鲁克林也不会在乎的。
布鲁克林的确不在乎,他不仅不在乎,还很乐于看见鲍勃这样的改变。
他说道“到时候给你放假,可以用公款带里昂出去玩儿。”
布鲁克林并不给鲍勃发工资,鲍勃名义上其实是受雇于哈佛法学院,他的薪水从哈佛法学院走,他为布鲁克林办事的款项也由哈佛法学院报销。
当然,名义上布鲁克林与哈佛法学院也没关系,他们唯一的关系就是布鲁克林毕业于哈佛法学院,仅此而已。
这是给彼此双方留的体面,是一块遮羞布。
不少州规定,法官是不能参与其他团体组织并在其中任职或持有股份的,联邦也有这方面的规定。
但这方面的话语权就掌握在司法界人士自己手中,布鲁克林这样的情况显然是例外的。
布鲁克林想遵守就遵守,不想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