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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日早上,大雪纷飞。
刘伟之头戴一顶军帽,身披一件军大衣,一步一挪地来到冯府。
他站在府门口“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叹道:终于到了。
他跺了一下脚,继续往前走。
“你站住,你来我们府里干嘛!”平伯靠着房门,叫道:
刘伟之转过身,渐渐地走向平伯。
平伯说道:你是个哑巴吗!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答!
刘伟之走到平伯跟前,昂首挺胸地敬了一个礼。
平伯笑道:原来是你小子,你配上这身行头,真是人模狗样。
“平伯,你骂我也找个好点的词。”刘伟之无奈道:
平伯拍着刘伟之的肩膀,训道:你个臭小子,你当了两年的大头兵,在我面前也学会了摆谱,我问你话,你装作没听见,还故意不搭理我。
你记住了,你当了将军,当了总统。
你也是我侄子。
“平伯,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我怎么说!也是做了父亲的人······”刘伟之推开平伯的手,说道:
“你做了父亲。”平伯打断道:
刘伟之微笑道:意外吧!
“意什么外!你娶了老婆,不做父亲才意外。”平伯应道:
刘伟之接道:平伯,你能不能盼我一点好!
“我问你,你怎么才有的孩子?”平伯询问道:
刘伟之举起手,说:平伯,你欠揍······
“我谅你也不敢。”平伯抱着手凑向刘伟之。
“我岳父早就跟我说过,你这张嘴,这张狗嘴里······”刘伟之唤道:
平伯答道:你的才是狗嘴。
“我爹叫你,叫你26那天过去吃碗便饭。”刘伟之气愤道:
平伯回道:你爹请我吃饭,你请不请!
刘伟之应道:我请!
“酒席会不会摆在冯府?”平伯问道:
刘伟之接道:不会,我们在家小办。
平伯应道:那干我何事!
刘伟之辩道:请你喝酒呀!
“不在冯府办——免谈。”平伯挥了挥手,说道:
刘伟之反问道:为啥要在冯府办?
平伯道:我没有时间过去你家!
刘伟之说:你可以请假过去。
“谁想去你家!你快点走啦!”平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