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崟对我的态度又恭敬了七分,剩下三分,是畏惧!
他确实也该对我畏惧。
毕竟进入新世纪以来,我是唯一一个敢斩侯龙的地师!
方州!地镜!
最年轻的地师!
而且,我斩了侯龙之后,还没死!
这已经不叫奇迹,而是应该叫做神迹!
另外我在魔都搞的那几台大戏也被人有意放大,传得沸沸扬扬。
嗯。
最牛逼的,还是我在盘龙飞升工地上抓了脚盆间谍,破了九菊一派的破杀血阵。
这件事,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五十个。
阚崟是神州为数不多的地师,他自然清楚,更明白其中的意味。
可以负责任的说,就算我现在看阚崟不爽,扇他几个嘴巴子,再把他打成残废,阚家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天监正分分钟就会跑过来问我,有没有打爽?
没有就继续!
古玩行里的我就是高山上倒粪桶,臭名远扬。
在风水行当里,我就是新的混世魔王!
“童总,您这回可是给咱们地师涨了脸。彭家全家上下已经齐聚燕都,就等着您回去拜会您,亲自给你磕头谢恩。”
“被九菊一派搞死六个的天湘彭家?”
“对。就是他们。”
“那一年,天监联手你们地镜跟九菊一派和希伯来狮
子会风水大战,彭家死了四个精英。而后,我们中了希伯来狮子会诡计。彭家气不过,杀到脚盆本土又跟九菊一派做了一场。又死了两个。”
“从那以后,彭家元气大伤。都快要绝了。”
“他们已经看过那脚盆鬼的尸骸,确为九菊一派黑菊一脉。”
“这一脉是最毒的。”
“彭家找您,绝对有好事。他们家有一方吴仲翔的玄都梅花盘……”
背靠阚大地师专用躺椅,翘着二郎腿默默听完阚崟汇报。
懒洋洋起身接受阚大地师毕恭毕敬的伺候,从他捧着的双手中接过茶杯喝了口二十年的老普洱,再拿过香烟抽了两口。
“你跑来这干嘛?”
“不瞒您说,徐家在当地有些份量。不然我也不会亲自出来。”
“徐家给你多少钱?”
“他们家太抠门,也就六个八。”
我歪着脑袋斜眼瞥着阚崟,轻蔑冷冷说:“那处白牛坦地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