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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弯腰去摸这些狗的狗头。
“**,你这动静有点大啊!”
赵长安只好加快脚步,准备把行李箱和烟酒放在门边,就和江缨道别离开。
“怎么这么长时间,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吧,这位是,你同学?”
赵长安刚把行李箱放在铁栅栏门边准备和江缨说一声就离开,结果耳边就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这声音一开始是埋怨,然后是心疼,紧接着是诧异,随即又是反应过来,带着惊怒的质问。
尤其是赵长安手里掂着的烟酒,妥妥的毛脚新女婿第一次上门的标配。
想着自家的这棵水灵灵的小白菜说不定就已经被眼前这头猪给拱了,江文海如何不又伤心又酸又慌又怒?
“叔叔好,我是江缨的同学,放寒假一起回来,没想到遇到了大雪,被困在肥西困了两天。”
赵长安的脸上带着不卑不亢的微笑,简明扼要的把情况说明。
“你们年轻人出行就是不稳靠,也不看看天气,寐韪詹呕乖谒的惚浚快进来!”
江文海打开铁栅栏门上的小门,让女儿赶紧进来,等江缨吐着小舌头进去,他肥胖的身体立刻堵住小门,一边接着拉杆箱,带着威严对赵长安说道:“天色不晚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根本就不问赵长安住在哪里。
因为一旦问了,万一住的太远了,这天寒地冻的又要天黑,不留宿肯定说不过去。
毕竟女儿还要在学校上学,以后在老乡会里面传出去也不好听。
所以干脆就装糊涂,把人撵走就行了,等以后再让媳妇好好的给女儿说,上学的时候应该以学习知识为目的,不要轻易的谈恋爱。
江文海在单位里面呆了二十几年,早已经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眼前这小青年的家庭条件应该不算太好,即使他穿着羽绒袄,上门买得是五粮液和软华子。
这个小青年的手在递给他拉杆箱的时候,江文海注意到了,他的手上有着很厚的茧子,手掌,手指上面的茧子都很厚,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大学生的手,倒像是他们农牧局下乡的时候,看到的田间干活的青年劳力的手。
这五粮液和软华子,也不是像这样的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