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稍微凉一点,就急着喝完。
父亲就说了几个字:“给他,让小影谈。”
然后示意叶鹤年可以出去了,他还要和女护理双修。
叶鹤年心空荡荡的走了几步,在父亲别院的一株芭蕉树下的石阶上坐着,点了一支烟。
从雕花的窗户里面传来女护理的叫声。
“这个老棒槌!”
叶鹤年暗骂。
母亲和小舅小舅母一直住在梁溪,也都是因为看不惯,一个都八十的老头子,不好好的当一具慈眉善目的老爷爷,整天整这些不要脸的事情。
然而叶鹤年却啥都不敢说,从小到大父亲给他们兄妹三人的压力太大,到现在每次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时候,叶鹤年的心里面还是有点紧张。
说白了只有怕和血缘关系捆绑的亲人关系,而没有敬和喜欢。
其实在叶鹤年的心里,一直以来都对父亲有着很深的埋怨,包括这次叶家分裂,他们三兄妹都和欧洲那边,财产分割的完全彻底,甚至刘铭雄这三条家养的狗,在选择了新主人了以后,也都把所有的资产变现,离开欧洲。
除了叶丽凤的女儿麦姗姗还在牛津上学,老二的小儿子叶景辰还在直布罗陀海峡带着潜水队潜水,别的家人也都回到了国内。
可是让叶鹤年难受也难以理解的是,父亲和叶平河合伙办的中药店‘百年堂’,却依然保持着原状。
据叶鹤年所知,这个由父亲和叶平河合伙办了三十多年的中药店的仓库里面,可储存着不少的好东西,只是六品叶的野山参就有十几棵。
而且叶鹤年还听说里面有两株七品叶的野山参,是父亲和叶平河从一个国内过来的八旗子弟手里买的,当然他也只是听说,具体有没有父亲和叶平河不说,别人也就无从求证。
除了这些,那些百年陈皮,花胶,龙涎香,野灵芝,虫草,雪莲,麝香,海马,藏红花,——更是不可凡数。
叶鹤年听着声音吵闹的烦闷,站起来离开别院。
不管在心里怎么想,他这次依然和从前一样,还得遵从父亲的意思。
虽然他一点都不理解!
“希望小影能争气一点,拿到足够的利益。”
叶鹤年也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郁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