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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从内部上了锁。
迪安颓然叹了口气,到处碰头的感觉让他抓狂。
“算了吧,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开车送你回家,再看看的白天的线索也许会有别的发现…”拉斯特诚恳地建议,
迪安不甘心地撑着铁门,目光游离地扫过整条巷道。
一个裹着脏兮兮的发黄发馊床单的流浪汉正安静地躺在**箱边呼呼大睡,迪安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遍。
他的脸颊被夜风冻得通红,浓密的髯须下只有一只眼睛完好无损,另一只带着黑色的眼罩,造型令人印象深刻。
轻微的鼾声中,流浪汉凌乱的黑色胡茬有节奏地一抽一抽,嘴里喷出惨白的酒气。
迪安心头一动,
这家伙会不会一直住在舞厅附近?他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喂,醒醒,伙计!你有没有见过她,睁开眼睛看看,我发誓,不会让你白白帮忙!”
“得了吧,你没发现他已经烂醉如泥?你是在白费力气。”
拉斯特劝了几声,迪安喊了半天无果之后无奈接受现实,不过离开前,他愣一下,鬼使神差地给流浪汉留下了五美元。
……
“从雷蒙德之家出来后,你就很不对劲…急躁、茫然、不在状态。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呢?”拉斯特说,“这个舞厅又不会凭空消失,等想到办法我们随时可以再来。”
因为越早找到莫娜,她就越可能活下去。
迪安摇头,
可我并不爱她。
我不该为她如此失态。
一切都是身体里残留的家伙在影响我!
“迪安,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他突然抬头望着星月暗淡的漆黑夜幕,眼神茫然地自言自语,“别干扰我的行动,别影响我的情绪,让我顺利地完成你的遗愿?”
“第十次,又来了!”见着同伴自言自语的拉斯特见状叹了口气,不容置疑地说,“上车!我送你回家。”
……
轰——
院子躺椅上的帕奎喝了口啤酒,望着远去的福特F-150,吹了个洪亮的口哨,
“好车,可惜不便宜,你同学家里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