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是什么德性你比我还清楚,在江家寨,有几家人能和他家扯得清,遇到这种事,他家会轻易过去才怪。刚才廖慧的那个态度和语气,又不是看不出来。”胡建军道。
“那他家是谁找的呢?当初为什么要找他家,这种人家就该少打交道嘛。”坐在亭子里的胡铭晨转过身来说道。
“这快过年了,根本不好找人,懂打房盖的人又不多......我想到以前一个寨子的嘛,就问了一声。”江玉彩解释了两句,见胡铭晨和胡建军都盯着她,低着头,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搞了半天就是江玉彩介绍的,怪不得她那么在意。
“算了,你介绍的也好,我爸爸自己找的人也罢,事情不出也出了,尽量解决就是。”胡铭晨叹了口气道。
“你又什么看法?”胡建军转身看向胡铭晨问道。
“我的看法很简单,如果人真的伤得严重,医药费我们家出,该怎么医治就怎么医治,但是,赔偿是不能出的,他们家不是来做白工,是给钱的,而那个江才贵又不是小娃娃,他自己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这还是考虑他是江家寨的,要不然,医药费也应该一家一半。”胡铭晨说出自己考虑后的答案。
“嗯,就照你说的,我们家出医药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江玉彩马上点头附和。
老公和儿子已经达成了这样的共识,江玉彩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况且,这个调价也的确是够可以的了,她也只有表示赞同。
从两家的商量内容就可以看出,他们两家并没有共同的交集点,这就让事情的解决变得不会顺利。
江才贵住在乡卫生院,江玉彩每天都会去看望,遗憾的是,江才贵住了几天院,病情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好转和进展。
只要江玉彩一去,江才贵就软软的,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不是喊这里痛就是喊那里不舒服,她去问医生,医生也说不出个明确的所以然来。
入冬以后,杜格乡时不时的会下起小雨,这让一年到头气候大部分温暖炎热的杜格乡变得清凉起来。
这天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着细雨,虽然快过年,但是街上还是显得有些冷清。这种天气,电影院的生意不会多好,所以就只留胡建强一个人在那里,胡铭晨一家则是在家里面杀年猪。
胡铭晨家的猪是找徐进南家买的,二百六十七十斤,小是小了点